的衣服。
他不给她亲嘴,于是她低下头,吻住他的喉结。
男人的第二性征极为敏感,沈梨白才轻吮了一下,就听到他发出一声难耐的,急促的喘声。
沈梨白的舌尖绕着那颗小小的突出打转,随即继续向下,分泌的唾液似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所经的每一寸皮肤。
她如一只小兽,长着不锋利的幼齿,轻轻啮咬,痒意大于疼痛。
时杳最后几分理智,在她唇舌不断的舔吮下,即将被起头的情欲燃烧殆尽。
他应该拒绝她的求欢的。
更应该在她提出来他的公寓时,就狠心拒绝。
然而,已经到了濒临无可挽回的地步。
时杳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碰她的背不是,推开她也不是,她浑身赤裸,他不敢碰。
他被堵在沙发与她之间,逃无可逃。
沈梨白擅长得寸进尺。
脚没闲着,沿着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上上下下,而另一只自由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入,抚摸他的胸肌。
她抬头,这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说什么。
“你好硬,顶到我了。
”
眼神里,含着淡淡的埋怨与娇嗔。
岂止是硬,时杳简直觉得下体快被她弄炸了。
男女的对峙,挣扎没有意义,缴械投降才是生路。
所有刻意向她树立的防线,顷刻间,化为齑粉,在温度不断攀升的空气中,烟消云散。
他托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瓣,手抓上她一边乳房,五指极力地张大,试图完整地将其纳入手掌。
她的胸看着不很大,乳肉却十足的饱满,从他指缝中溢出。
乳尖早已硬挺,感受到他掌心的火热,愈发的胀。
他像想吃了她一般地吻她,发狠地掠夺她口腔、肺部里的氧气,将她的舌也带去自己的领地。
唇舌间发出黏腻的交缠声。
被时杳放开,沈梨白大口地呼吸。
然而不是放过,他换抓揉为搓捏,揪着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