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内裤是她故意留的,果不其然,勾起了他的欲念。
偏偏他还强作冷静。
他若是真想睡觉,怎么不关灯?不就是知道她夜盲么。
有亮光时杳睡不好,以往和她一起睡,他总要留盏小夜灯,或者在她睡着后再熄灯,免得她起床上厕所会摔跤。
被人抛弃,以沈梨白的性子,绝不可能回头,她会走得比对方还果决。
分手这么长时间,她从未找过他,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先拉黑,再删除,不给自己半点反悔的余地。
再遇到他,她也没有复合的念头。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
但她生理期的前几天性欲强,有时会夹腿,有时用小道具,这回有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送上门,干吗不用呢。
说起来,一开始,时杳也是毛头小子,压根不通情事,是被她一点一点调教会的。
分手了也不影响打一炮吧。
想罢,沈梨白干脆脱了卫衣,掀开毛毯,挤进他的怀里,抬起下巴吻他的唇。
真正分手原因后面会讲
000404得寸进尺(微h)
沈梨白动作之迅速,之流畅,令时杳来不及反应。
触觉晚于嗅觉一拍,他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接着是温软的唇,湿热的舌。
时杳下意识要推开她,一想到沙发狭窄,会摔到她,按住她肩膀的手又停住了。
这近似默认的行为,给了沈梨白鼓舞。
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描摹他的唇型,并不急于攻略他的齿关。
胸乳压着他的胸膛,成饼状,她扭着腰肢,私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他的小腹。
瞬间感受到宽松的休闲裤布料底下,又热又硬的存在。
沈梨白探去一只手,方触及裤头,便被钳住了。
成年男人的力道岂非她可与之较劲,她几乎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时杳避开她的吻,眼神变得幽暗深邃,难以揣摩。
偏偏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愈发地湿了,水液沾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