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完了。
这样一来,愈长敌人之威。
连我们的军心,也被这厮摇动了。
向提台独又皱眉一会,即命探子再探,自己同着张敬修催动人马前进,还想去阻石达开的队伍。
原来乌兰泰自接周天爵令他驻扎永安的照会之后,因为急于邀功,便限队伍,四天之内,须到江口,误限一小时即斩。
他的队伍,奉了主将军令,怎敢怠慢,果于四天之内,到达目的地方。
乌兰泰扎下营头,即令协领张奋扬亲去探明军情。
及至张奋扬探了回报,乌兰泰始知洪秀全和石达开二人,是分东西两路杀来的。
他因曾在台湾见过几仗,倒也并不胆怯,单命张奋扬陈兵以持,不必迎攻。
张奋扬奉了将令。
自去日夜巡查,以防奸细,前来窥探,以及黑夜偷营等事。
有一晚上。
张奋扬正在巡查的当口,忽见探子来报,说是广西的向提台和张总兵,各率提标人马三千,已经屯在江口后方。
张奋扬据报,即去面禀乌兰泰知道。
乌兰泰听说,不觉咦了一声道:“他们来此作甚?难道还不放心我们不成。
”
张奋扬接口道:“这也是周抚台的小心之处。
大人不必去怪他们,只要沐恩打了胜仗,不见得他们好分咱们的功劳的。
“乌兰泰听说,方才不提此话,单问张奋扬道:“照行军老例,敌人未得城池之先,无不利在速战。
怎么洪石两军偏在五十里之外扎了下来?既不进攻,又不退去,究在干些甚么玩艺儿呀?”
张奋扬想上一想,方才答道:“咱们后方,现有向提台的队伍扎在那儿,此地又没路径让敌军可以抄袭咱们的后方。
不过大人有令在先,不准沐恩前去进攻。
沐恩正要请示,究竟怎样办法?”
乌兰泰听了,侧首一想道:“咱们的队伍,都是久经战阵的。
不论敌军有无甚么诡计,咱们都不怕。
你方才说,敌军没有地方可以绕到咱们的后方,这话原也不错,可是咱们探出一条小路,可以直抄敌军的后方。
”
乌兰泰说到此处,便把他那马褂的右角搴起一看,只见表上的长针,已经走在四点钟上。
他忙一面放下右角,一面即吩咐张奋扬道:“你快下去,部署人马,等到二更时分,随咱直趋斜谷,绕到敌军的后方,杀他一个不备瞧瞧。
”
张奋扬微蹙其眉的答道:“大人所说的斜谷,却在敌人的西边,离开他们大营,不到十里。
敌军大队到此,断无不找向导之理。
沐恩料定敌人必派重兵守在斜谷。
”
乌兰泰听说,顿时大睁其眼,跟着微微一笑道:“你莫急,咱自然先令队伍前去假攻正面。
敌军一见咱们已攻正面,对于那条小路便不注意了。
”
张奋扬连说:“大人妙计,大人妙计。
沐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沐恩下去就去办理。
”
乌兰泰等得张奋扬下去之后,又令一个平时养在他身边和他一样相貌的家人乌桂,穿了他的衣服,同着另外一个名叫陈国栋的参领,率了大队直攻洪军正面。
乌桂豢养多年,怎敢反对,自然依计办理。
乌兰泰即于二更时分,同着张奋扬直趋斜谷。
张奋扬走在先头,尚未走近斜谷,已据探子来报,说是前面有重兵把守,统兵将官,还是两个女的。
张奋扬一听这个信息,马上差了一个心腹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