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点声。
”连桓坐直上半身,随着角度的变化,庄今和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连桓抬手捂住庄今和的嘴,强硬地把他的呻吟和求饶全闷在喉咙里,“小和哥老老实实地挨肏就行了。
今天要操到你什么也没力气想,躺下就能睡死过去。
”
连桓说到做到,庄今和被强行按着狠狠操了一番,从椅子上到地毯上,再到床上。
等到结束的时候,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连桓全身汗湿透了,做完也再懒得动弹,随手拿睡袍擦过,搂着庄今和兜头躺下。
“小和哥。
”连桓压在庄今和身上,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他的嘴唇,“我好庆幸。
”
庄今和闭着眼,勉强回应他:“嗯?”
连桓沉默了很久。
房间里黑漆漆的,庄今和睡意朦胧,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了,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连桓如叹息般轻微的话语:“因为那时候的你,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好坚强。
”
庄今和恍惚之间听清了这句话,又好像是幻觉,不消片刻,已坠入黑甜梦乡。
连桓在黑暗中眨眨眼,注视庄今和安然睡去的侧脸,伤感地笑了笑。
他说的是真心话。
在听庄今和叙述往事时,连桓不住地感到心惊和后怕,以及无比的庆幸。
连桓又等了片刻。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连桓抬起头,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见外面的灯熄了。
看来言意聪已经洗漱好回房。
连桓精疲力尽,终于放下心,抱着庄今和,闭眼睡了。
这天半夜,连桓做了一个梦。
他有很久没有梦到过几年前的事。
准确地说,他今晚梦到的,也不能算往事。
只是臆想和现实搅在一起,成了荒诞无稽的梦。
梦里的一切都蒙着雪白的光,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他在医院。
“弟弟来啦。
”护士小姐姐走出病房,正撞见连桓提满东西,迎面走来,“又带什么好吃的啦?有没有姐姐的份?”
梦里的连桓只有20岁,脸颊上还有没褪尽的婴儿肥,看起来挺可爱,又会说爱笑,很得医护们喜欢。
连桓笑容灿烂,眼睛弯成月牙:“当然有啦,这个给你。
”
哥的伤快好全了,连桓心情愉快,告别护士,推门进病房。
病房里阳光明媚,连桓哼着歌,开开心心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床头柜上放着盆风信子,连桓轻车熟路地开始浇水,问:“哥,在写什么?”
病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埋头写字。
苍白的腕子从袖口露出来,手指捉着钢笔,在一沓雪白的纸上落下遒劲的字:“不能给你看。
”
“哥。
”连桓又喊一声,忽然感到困惑。
他想叫“小和哥”,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