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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问问而已。

    ” “……” “你不要以为怜子小姐会喜欢你!” 是千秋出于嫉妒,还是希望自己离开她改和怜子交往。

     “别说得那么无聊!” “并不无聊。

    ” 宗形眼睛注视着暗夜里的海,脑子里在回忆与怜子的过往。

     他和千秋、怜子一起吃过几顿饭。

    还有一次是在千秋的房间里遇见她,怜子很客气,只是微笑着听千秋和宗形交谈,基本不插话。

     宗形的目光偶尔会在会话的间隙与怜子的视线相遇,每当这时候,宗形就觉得心情很激动。

     千秋很有灵性,她也许看穿了这样的一瞬间。

     宗形在最近一年开始关注怜子。

    他似乎觉得怜子在等着自己和千秋之间产生隔阂,怜子在他心里的分量开始加重。

     不过话虽如此,自己从未跟怜子交谈过,也没有很深的交往。

    与千秋来到南国的海岛,把怜子当作话题,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宗形站起来,目光仍未离开大海。

    在一片漆黑中,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仍不知疲倦地拍打着茫茫海滩,使人感受到无法估量的海的可怕。

     “回屋吧!” 宗形扭头一看,千秋还双臂交叉着坐在那里。

     房间里开着冷气,但还是感觉身上有点汗津津。

    因为在似火的南国转悠了一天,而且被海风吹过,不喜欢洗澡也不行,不能带着这种感觉上床睡觉。

     宗形脱掉衣服,换上睡衣,进了浴室。

     浴缸明亮而宽敞,但实在太浅。

    他转念一想:这是欧式,没办法!得把热水放满。

     不一会儿,水龙头下面的排水孔即响起了哗哗的溢水声,他跳了进去。

     “真舒服!” 宗形一边将身体沉入浴缸,一边情不自禁地嚷道。

     千秋可能还在阳台上,房间里没一点动静。

     宗形拿毛巾从脖子擦到耳际,擦着擦着,想起了他和千秋一起入浴的情景。

     两个人最后一次入浴,大概在两年前的春天。

     当时,千秋跟在宗形的后面进入浴室,她手拿毛巾,全身赤裸,前面也不设防。

    宗形回头一看,她黑色的阴毛突然扑入眼帘。

    千秋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弯着身子把手放进脸盆。

     也许她认为两个人早已有着肉体关系,此时无需戒备。

    而在宗形看来,此举有点太过放肆。

     她在西餐馆吃饭或与他人交谈时,会很有礼貌地行事。

    形象显得生硬,让人觉得有点过于拘谨。

    但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就会表现出为所欲为、满不在乎的样子。

     宗形对这样的不协调产生忧虑,觉得看不惯千秋的这种两面行为。

     当然,千秋并未注意到宗形的这种困惑。

    如果注意到了,会有所收敛或努力改正。

    她之所以我行我素,好像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假如是怜子,可能就不会干这样的事儿。

    没看见过怜子入浴的情景,但可以根据其性格特点来推断。

     看起来,自己和千秋有些疏远,好像也与这种不协调有关。

     宗形回忆着往事,在浴缸里慢慢伸开腿,仰面躺下来。

     他采用这种姿势伸展四肢,恰在此时,门被叩响了。

     “还没洗完吗?” “你要洗吗?” “十二楼上好像有个舞厅,咱去看看吧?” “一会儿就出去。

    ” 宗形从浴缸里爬出来,用毛巾擦身子。

    千秋推开门,露出半个脸: “好像大厅里正在跳迪斯科。

    ” “这就去吗?” “去跳迪斯科,穿夏威夷衫就行。

    ” “因为已经洗过澡了……” “我想你会这么说。

    ” 千秋抽回身子,关上门。

     昨晚曾说起过,洗过澡后再跳迪斯科,精神会感到郁闷。

    再说今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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