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曾这样不明就里地交谈过。
到底因何而为呢?宗形对千秋常在此时致自己败兴不得其解。
当然不是故意而为,抑或只是一种不自觉的行为。
正因为是信口交谈的结果,也许才可以推定是“千秋的立场”。
近年来,宗形对千秋有所疏远,也正是因为她这种冷淡的态度而感到有点烦闷。
“在想什么呢?”千秋见状不解地问。
宗形好像要借此把问话推挡回去似的,再次把千秋抱到怀里。
如果现在不一下子要她,两人之间也许会出现更大的缝隙。
不能拘泥于一瞬间的败兴,让欲火彻底熄灭了。
宗形停止了先前舒缓的爱抚,性急地要求进入。
千秋对宗形突然的性急和行为的粗野感到困惑。
“怎么了……”
宗形不管不顾地往下进行,脑海里浮现出千秋年轻时做爱的姿态。
初次与她交欢时,她并不成熟,没有什么话语,只是在宗形的怀里微微地颤抖。
日后宗形每每想起她的这种姿态,性欲就会有感而发。
当下,千秋让突如其来的激浪打得不知所措,身体不由得顺从起来,想起以前宗形的好,欲火渐渐强烈,经过一番折腾后又慢慢熄灭。
起先是被男人强拉硬拽,从中途开始,自己也积极加入,投身于快乐之中。
不知什么缘故,宗形一边全力冲刺,一边想起了岩濑所说的没有阴蒂的女人。
也许那些女人们现在正在这城里的什么地方与男人折腾着。
当疲惫与困倦重新降临到两人身上时,宗形早已忘却了之前的败兴。
心头一时的困惑,与精神的愉悦和身体的满足相比,似乎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宗形觉得睡意很浓,巴望与千秋在床上相拥而眠,直到新一天的到来。
“休息吧!”
宗形用自己也感觉至柔的声音对千秋低声耳语。
千秋献媚般地将身体靠了过来。
“很镇静……”
千秋小声自语,心里想:仅凭他这种镇静与温存也没白来。
不必再紧紧搂住她,千秋脸朝下把头放到宗形的胳膊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两只脚轻轻地勾住他的脚。
宗形惬意地闭上眼睛。
千秋问:
“喂,舒服吗?”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
千秋的声音依然过于响亮。
夜深人静之时,不应该小声耳语吗?宗形轻声提示她。
“一样啊……”
“不应当。
”
“睡觉吧……”
宗形翻了个身,背向千秋。
刚才还镇静与温存,现在又情绪低落了。
千秋似乎不理解宗形的情绪为何波动。
“怎么冲那边呢?”
“……”
“喂,回过头来嘛!”
宗形被拽了一下肩头,立刻将姿势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千秋开玩笑说:
“这样多舒畅啊。
”
“……”
“到外国旅游嘛,还是挺好的。
”
千秋的皮肤不是多么白皙,但什么时候与她拥抱,身上都没有女人特有的那种难闻的气味儿。
宗形喜欢肌肤微微贴近的那种淡薄触觉,对皮肤特别光滑而感到乏味。
“明天要早起吧?”
“哎……”
“那睡吧。
”
接下来是千秋背对宗形。
宗形看了一眼,没言语,慢慢合上自己的眼睛。
在这光线暗淡的深夜里,雄性荷尔蒙所萌发的激情已迅速消退了,横在自己身旁的只是女人的躯体。
宗形轻轻地干咳了一下。
干咳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很响。
宗形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第二天的行程,千秋已经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叫醒电话唤起了宗形。
他扭头一看,千秋还在酣睡。
“喂,喂……”
宗形轻轻地摇晃千秋袒露着的肩头。
“快起来,不起来就晚啦。
”
千秋的头慢慢地晃了几下,然后睁着惺忪的眼睛问:“几点了?”
“快六点了。
”宗形边说边走到壁橱前,从衣架上取下裤子。
千秋从床上爬起来,床架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微声响。
“你起得好早啊!”
“不早了!现在不赶紧去,就看不到千佛坛了。
”
是千秋先提出来看千佛坛的佛像的。
“六点十分来车。
”
“不得了了!得抓紧了。
”
千秋嘟囔了一句,接着从床上一跃而起。
“马上作准备。
”
千秋是个每天睡醒后情绪很好的人,无论谁早晨唤醒她,从未露出过不高兴的神色。
有的女性以“血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