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绝望呢。
柯晏文弓着身,下颔搁在钟晏慈的颈窝里,笑得胸腔一震一震的,鲜血汩汩涌出来。
手也没闲着,从钟晏慈的衣服底下伸过去,抚摸对方腰腹上肌肉的沟壑。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他突然出声,说:“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打我。
”
事已至此,钟晏慈委实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自己生气,心平气和道:“说吧。
”
“我没准备套,”柯晏文如实道,“可能要委屈哥了。
”
就这样做植物肉
九号房间06
钟晏慈无语透了,甚至笑了一声。
柯晏文幸福地偎着他,将他轻轻推到储物柜上。
沉重的L型柚木柜发出闷响,一只手顺着腰腹的线条滑入内裤,但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缓慢地揉捏他髋骨的边缘。
不像是对长兄,像是对情人。
钟晏慈不习惯这种狎昵的对待,抓着他的手腕拉了下去。
柯晏文没再强求,伸手将抽屉里的油膏够了过来,往指尖上挤了一点。
被扩开的刹那,钟晏慈的腰身轻微地抖了一下。
他还没出声,柯晏文先浪叫起来了,环住他的手臂筛糠似的颤抖。
年轻的面庞上尽是神魂颠倒,贴在他后颈上的嘴唇不断落下喘息和舔吻。
“哥,我好爱你,”尾调带着颤音,黏黏糊糊的,“你不知道,我骨头都酥了。
”
柯晏文从后面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近乎有些交颈的意思。
钟晏慈被他弄得脖颈痒麻麻的,轻微地耸了一下肩。
快感伴随着过分的背德感一拥而至:“……别叫我哥。
”
“可你就是我哥啊。
”
柯晏文语气柔弱地声辩,只是诚意实在没多少,装弱也不好好装,顶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猛。
钟晏慈本就在竭力忍着,被干到最深处的时候,终于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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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柜角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变得青白,被柯晏文捉住、揉开。
最脆弱的器官完全被人打开,酸涨和近于崩溃的快感都还在其次,最难忍的是道德和理智的崩坏。
那里面的那根东西,属于跟他朝夕相处快二十年的亲弟弟。
柯晏文贴在他耳廓上急促地喘息,皮肤都因亢奋带上了一层粉红。
他按住本能地想要挣扎的兄长,轻声道:“好想住在哥的身体里,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
钟晏慈反手推他,却摸到一手的湿黏。
对方胸前的伤口因为来回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