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哭过的嗓子沙沙的，但依然饱含依恋：“我就知道是这样。
这个问题也是，问得这么直白干嘛。
”
“不过就算哥杀死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他扬起脖颈，毫不设防地露出咽喉，一副随时可以引颈就戮的模样，“本来就是哥把我带大的嘛。
”
钟晏慈单手掐住他的下巴，扭向另一侧。
柯晏文很清楚他吃哪一口，所以非常擅长扮成萌萌的小弱智，每逢干了亏心事就装出这幅样子：“我去洗澡了。
”
柯晏文温驯地点头。
两个人默契地把刚刚的那一段揭了过去，谁也没有再提，仿佛刚刚明显出格的行径不过是一场幻觉。
柯晏文看着对方起身走向浴室，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神经质的笑，又很快敛了起来。
还有四天。
四天，后面会怎么样呢。
他垂下与钟晏慈肖似的长睫，安静地等勃起的欲望慢慢褪却，甚至懒得伸手抚慰。
自始至终，他没碰刚从哥身上脱下来的衣物一下，任它们一动不动地摊在原来的位置。
他是个谨慎的人。
他哥也是。
九号房间04
新的一天。
“任务四：
A.1号将指定道具放置入体内，20分钟后取出；
B.2号在1号的帮助下，交付左侧下方第一根、第二根肋骨。
”群1依玲￠3796⑧⒉1看后续，
这次，抽屉里刷出了一只长长的尾巴，以及一套与昨天基本一致的外科手术器械。
B选项的要求倒是变了，由任意一方变成了柯晏文。
摆在钟晏慈面前的问题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一如前情提要里说的那样，到底是把柯晏文活剖了，还是把这东西塞进去？
室内陷入长长的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
柯晏文小心地觑了眼钟晏慈跟吃到他的料理时如出一辙的脸色，低声说：“哥为难的话，就选B吧，不用担心我。
”
听听。
钟晏慈兀地笑了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异常可笑的东西。
他推了下柯晏文的肩，道：“别发神经，出去给我倒杯水。
”
柯晏文微怔。
他知道，这是支开他的意思。
沉默半晌，他站起身，离开了钟晏慈的视线，并将房门关好，全无窥伺之意。
钟晏慈站起身，将玩具捏到手里，理了理柔滑的毛发。
尾巴里大约内置着某种感应芯片，顺从地蜷起来，缠住他的手腕。
他端详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将它往身体里塞，而是一处一处检查着室内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