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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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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能见唯一的亲人一面,让对方亲眼看着他剜骨,确实有点于心不忍。

    他出事之前也有很久没回堤丰了,一回就是马革裹尸,对柯晏文来说也挺锥心的。

     “别嚎了,”钟晏慈用唯一能动的腿把他搡开,感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听起来格外像个死人,“就这一次。

    ” 柯晏文赶紧擦了两下眼泪,抽噎着点点头:“好……我知道的,谢谢哥。

    ” 身后传来纸条摩挲声,随后是贴过来的呼吸。

    因为视线受阻,柯晏文的喘息变得格外鲜明,热热烫烫地落在颈侧。

    声音也是颤的,绷得很紧:“哥,我要开始写了,你准备好了吗?” 钟晏慈的下张脸陷在手臂里,闷声闷气地答了个“嗯”。

    从背后看过去,他弯曲的嵴骨形成一道下凹的曲弧,盈着明暗起伏的光线。

    柯晏文一时不知道该擦眼睛还是捂鼻子,勉强抽了口气,开始徐徐滑动。

     细长如头发的撇,随着呼吸颤抖的捺,平直僵白的横,钻破格线的点。

    文字好像一秒退化回了仓颉将它们造出来之前的年代,没有含义,只有温热湿漉的触感,在皮肤上长出浅红色的枝节。

     钟晏慈是中了麻药,但毕竟不是全麻,腿心处的感知相当清晰。

    由于buff的加持,甚至不自觉地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该死。

     他轻微地收紧了一下手指。

    偏偏还不能走神,否则少不得让柯晏文重写一遍。

     这个问题少说十几个字,他那一小块肉都被磨肿了,水盈盈地泛着粉,让人很难不趁机干点别的。

    但柯晏文乖得要死,一点多余的事都没做,更没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只是在钟晏慈看不见的地方,他低垂着眼,病态的情感在眸底沉沉翻涌,犹如化不开的浓墨。

     他当然觉察到了钟晏慈身体的反应,但就像他哥正在做的那样,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游戏的规则。

     唯一能做的,就是写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然而再长的问题也有写完的时候,何况这个问题就那么一句话: “如果我不是你弟弟,你会选择A还是B?” 最后一个问号落下,钟晏慈喘笑了一声。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麻醉的效果完全消失,起身将那两件色情到难以言喻的衣物脱下来后才答道。

     “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已经‘一方死亡,游戏中止’了。

    ” 回答完毕,任务三判定成功,显示屏消失。

    柯晏文哑着嗓子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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