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肿肿的，徐祁舟看他，他不看徐祁舟。
“真乖。”
浊浊的精液顺着徐祁舟的手指流出来，屁股上散着乱乱的青紫，温热的湿毛巾从上面轻轻擦碰一下，他都要撇嘴，要哭不哭的。
徐祁舟抱着他过来，再将他抱回去，敞着的黑衬衫换成了白浴袍，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滴了粒水在徐祁舟的眉心，慢慢顺着高鼻梁往下，滑到一半时被符旗点着指尖替他擦掉。
床头也开了灯，徐祁舟看他窝在自己怀里，指尖划过自己的鼻梁，又将那滴四分五裂的水蹭到自己的浴袍上，笑起来。
夜里的影子是最柔和的，不受太阳的影响，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不准笑，你不好。”
他的声音沙沙的，刚哭过，又十分糯。
不笑就不笑，徐祁舟的眉眼跟着动作一起低下来，符旗的嘴唇太红了，很难让人不亲他。况且这个他并没有不准。
符芝感慨还是市中好，“虽然管得严是苦一点，但也不担心你学坏。”她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剩菜拌饭，让符旗该干嘛干嘛去，她先洗衣服洗澡，一会叫他。
「宝符」 “你给我这个不好。”
他拉着徐祁舟的手，放到自己浴袍上，搭在肚子的弧线上。
“肚子痛了？”
他垂着头摇了摇，徐祁舟松了口气，手腕转了过去，将他的手拉回到自己那里。
“只给你这个就好了？”
他侧着头对着旗子的眼睫轻轻吹了一下，逼得他抬眼看向自己。
那个刚射过许多的东西现在是安静的，在他们交叠的手下面，在浴袍下面。
“不能只要哥哥，不要老公。”
徐祁舟将他的手握着抬起来，一根一根手指揉着玩。在水里泡久了，面上白，指尖红，红里又泡开了白色的纹，像鱼摆出的涟漪。
“我才没有。”他没什么力气耍脾气，语调高不上去，眼睛又红。“就是都变奇怪，尿尿也奇怪。”
他才说几句，徐祁舟又将他搂着亲吻，吮着舌头，闻他脖子上的皂香味。
“又没什么关系。”
一切都没什么关系。关了灯就更没有世界看得到他们。越黑暗的地方，梦越沉醉。
“宝贝。”
符旗哼哼着应他，却没了下文。本来这就是徐祁舟想说的所有了。
宝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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