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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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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得彻底,像盲人看到的黑,所以声音也成了盲人听到的声音,清晰得有温度,有动作。

     只是极细微的拉链声,但听了也猜到在衬衫之后,自己会被徐祁舟带着触摸到的另外的赤裸是什么。

    坐着的时候坐的是大腿面,所以他不晓得那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有了反应,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完全地勃起。

     徐祁舟硬地很快,涨地发痛,但动作仍是柔缓的,捏着人的下巴往前送时,除了略失控的手劲之外,没有什么破绽能暴露出他从看到符旗坐在床边猫一样喝柚子姜茶时,就想做这件事了。

     “是不是很想我?” 徐祁舟的问话是低低的呓语,像黑色房间里的黑色涂鸦,信手的,又故意的。

    在失去视觉的空间里,问了最直白的话,挑了最狡猾的时机。

     嘴被捏着,慢慢被塞满,符旗总是不对内心肯定的问题给出肯定回答,那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现在就是这样,如果不是那根硬东西堵着深深浅浅地进出,他应该找不到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借口。

    所以徐祁舟了解他,从始至终,什么都帮他想好,什么都替他决定。

     这样多么省事,因为在帮哥哥口交,所以才不回答的。

     硬硬的龟头在喉咙口抵着,咸涩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却咽不下去。

    想要再张开一点,喉咙和嘴都是,都是那么小。

    好像不是因为男人的性器太大,而是因为自己装不下的嘴巴,才这么呛,这么窒。

    黑色里的黑色太多,所以撑薄的红唇被按着头贴到茂密的阴毛里时,也只能看到黑色,最多是沾满口水的黑色。

     头发里的手顺着发丝轻轻地捋滑下去,让符旗有一种被当成小狗小猫的错觉。

     但这错觉维持并不久,在那根阴茎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去时,头发被原本温柔的手拽着往后,嘴巴发麻,麻得依然空空的张着,流着口水。

     他并不用处理这些,有徐祁舟帮他处理,他只用在跪趴下去的时候,咬好那只贴到自己嘴巴边的胳膊。

     “徐祁舟..”他叫得含糊,才刚开始而已,撑着的手肘就觉得发软。

     内裤早就掉落在黑暗里,这样的背后位用了太多次,多到徐祁舟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他就知道自己要将屁股抬起来一点。

     因为徐祁舟要看,要舔,屁股抬起来,那个总夹在深处暗处的牝才会露出那条明显的肉缝。

     但是现在没有开灯,符旗的条件反射比视觉更直观,只记得徐祁舟教的这些步骤,被舔的时候也记得叫他,叫他最喜欢听的“祁舟哥哥”。

    湿热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鼻息拂在那一圈肉周围,像给瓣开的伤口洒上盐,热热辣辣,有一种被温柔行刑的快感,蒂被咬着嘬的时候最甚。

     知觉变得细密,细密到符旗在低垂着变晕眩的脑袋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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