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沿岸是茂密的树林,上岸时大家分散了,再集合时只差一个符旗。
符旗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共犯,哥哥带着他从水里游上岸,只有他们两个在很下游上的岸,森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大行李箱在等着他。
球队的人沿岸喊他的名字,他只是蜷在行李箱里听着。
小时候他总是那个捉迷藏第一个被找到的小傻子,他的哥哥聪明,终于帮他作弊赢了一次,但赢得很寂寞,他老记得那个大行李箱。
湿漉漉地关上他,窒闷闷地藏着他。
徐祁舟往高大精壮的青年男性一发不可收地长,地热烘得他解开衬衫,宽肩窄腰,肌肉覆着雕出来一般的骨相,汗滴从腰间淌到小腹沟壑里,他解开裤链,将符旗罩在自己的阴影底下。
湿漉漉的,窒闷闷的,哥哥将他翻跪着从后面慢慢顶进去的时候,好像又将他装进了那个大行李箱里。
他跪着,上身蜷着,手指揪着一小撮地毯,哥哥小腹上的汗蹭在他两瓣屁股肉上。
“慢,慢一点,哥哥,哥哥,”他两腿只软得打抖,大肚子坠胀,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那两瓣阜夹在大腿深处,挤出中间一道沟。
徐祁舟看着自己那根粗东西硬红勃挺,一点一点没进去,太湿了太软了,他的龟头顶到最里头,旗子就开始夹,脸贴在地毯上,叫得像个被野汉子日了的小寡妇,声音绵绵哑哑,委屈又快活。
过了头三个月之后,他们的性爱频繁的不正常。
大肚子让旗子夜里睡不安稳,他也不让哥哥睡好,总半梦半醒的闹,昨夜交叠颠倒地让哥哥用手指进去弄,只晓得流水的小母畜一样。
那里头肿得一直没消下去,现下他也还是给哥哥肏,里头原本就紧,一肿着就更箍人。
抽插时徐祁舟控制着呼吸,他硬得又痛又爽,旗子里头湿得像烂水管子,黏夹着前后迎合他。
徐祁舟从后面看他的裙子堆到细细胳膊下面,身段白得像从云上裁下来一截,没骨头似的,屁股上的肉一晃一晃。
“哥哥对你好不好,嗯?”徐祁舟伏下去,大大的手掌顺着旗子的后腿根摸,一道一道水痕。
徐祁舟的呼吸热死了,精神也热死了,他们玩得过了头,他们在森林深处的大行李箱里再也出不去。
性让旗子上瘾,给徐祁舟怀宝宝是性瘾的副作用。
每每这时他脑子里都是空的,“哥哥,嗯..好,哥哥对我好,”哥哥对他太好了,哥哥将他里头撑满了,哥哥的精液浓浓的都射给他,哥哥干得他成了年纪小小的小妻子。
哥哥的手指伸到他嘴里,天一黑下来什么都看不到,白天他还能看看外头枪杆朝天一样的大树,夜晚只能和哥哥玩这个前后夹击的游戏,再没人在捉迷藏的时候找得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