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47章

首页
吓得跳起来,从符旗大大挺凸的肚子上跳下去。

     热是热,地暖也还是开着,他的旗子穿着薄薄的裙子,这个温度刚刚好。

     徐祁舟坐到他后面,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面刘海是徐祁舟给他剪的,剪的又短又碎,光洁的额头抵在阁楼栏杆上,呼吸浅浅的打盹。

     直到徐祁舟隔着那薄薄的棉裙去捏他那顶出两点的乳头,他才恍惚地醒过来。

    徐祁舟搂着他往后仰,将他的两条腿从栏杆里弄出来,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亲他。

     “哥哥…才回来哦,”他在亲吻里叫得含糊,还有点惺忪,身体却已经对徐祁舟有了很多下意识,两条光腿从铺开的裙摆底下伸出来,没什么力气的盘上哥哥的腰。

    他只有肚子一天天在变大,身上的肉却一点不见长,薄薄的脊背倚抵着栏杆,亲了一会儿就不给哥哥亲了,背上抵得疼。

     “躺着好不好,嗯?”徐祁舟出去一天没碰他,火正上来,不是能罢休的时候。

     他们的地毯还是符旗喜欢的蓝,深深的蓝。

    秋天的夕阳湮灭的快,暗橙像烧尽了,只剩亮亮的灰,落在蓝色地毯上,蓝色变了泥黑。

    裙子上是大片素描花簇,裙子里的符旗像个掉进泥黑里蒲公英,抖抖的。

     他自己曲抱着两腿,抬高张开的两膝撑着软棉裙摆,徐祁舟的上身隐没下去。

     旗子越发的白了,不怎么健康的,孕期水肿让他小腿白得显透,脚心倒嫣红,在啧啧滋滋的舔舐声里,脚趾蜷着声音哽哽的叫。

    屁股底下的布料湿了一块,肚子渐大之后徐祁舟不常给他穿内裤,总淌水,哥哥总要给他舔。

     徐祁舟像闻着他那里味道就要发病的狗,舔得久了他又要哭,曲起的腿都抱不住,底下常日的肿翻出来,里头越嘬越痒人。

     “祁舟哥哥,不要舌头,里面,要里面…”他呜呜地含着自己的手指,口水从指尖往虎口流,话说的颠三倒四,屁股尖离了地,两腿像喝醉了一边一个张得大大,裙摆全堆到了大肚子上,他的哥哥在吃他腿间被剜出肉沟流着屄汁的母桃子,一点毛都没有的软嫩。

    他的两脚胡乱踩在哥哥肩上,脚后跟红红的悬着空抖,一只脚腕上系着链子,链子那头焊死在房间的墙壁上。

    链子很长,细细的,像他的哥哥从月老那里夺来的绳。

     每次徐祁舟出门都要给他系上这根链子,其实很没有必要,他哪里都不敢去。

    秋天快要过完,他的暑假还没结束,没有小朋友陪他一起逃课,只有他的哥哥,让他肚子大的像个怪物的哥哥。

    徐祁舟一手炮制了他的失踪,那辆载着球队回程的车开到半路莫名其妙出事翻下了河,好在车上都是体育生,水性也都够好,徐祁舟好像预习过这场事故般,镇定的带着他们逃生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