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抓住他布满磨损伤痕的大腿根部。
好奇心占了待宣泄恶意的上风。
手掌贴合断面,将安古当做球体关节人形摆弄。
“像布偶熊。
”她点评,不禁将他的身体和记忆中的父亲作比较。
如果说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朴拙原木,男人便是精细的木雕。
从残余的紧实躯干也能看出主人精心修缮的锻炼成果。
“还裹着尿布呢。
”安古任女孩亵玩,懒得反驳。
出于自尊心,他谢绝帮助,独自在可行动期间如厕。
但其他时段的排泄仍是问题。
为了少劳烦别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亚麻裤。
波本轻而易举拉下他内衣,鼻头皱了皱,小狗似的:“一股骚味。
”她对微弱气味也很敏感,端详男人蛰伏在阴毛间的疲软阴茎。
“真丑。
”深棕色的物件在苍白皮肤上显得突兀又怪异。
这是某种脱下裤子就变色的魔术秀吗?她戴上手套,亮出器具。
安古皱眉,还未忖度好如何开口,刀片已贴近下腹。
他可没做好和生殖器说再见的打算。
“乱动受伤的是你自己。
”
神父仰头,目光定在悬挂的圣子像上。
自我暗示这和剃须的感受并无两样。
随即波本就拉开他紧绷的大腿,泡沫抹上会阴和肛门。
“……”
“硬了。
”波本惊奇,掸去残余毛发后,一抬眼就发现这变化。
她弹弄肉棒,握紧柱身撸动,粗糙手套裹住龟头揉搓,好像这是什么新鲜玩具。
许久未被抚慰的性器在这粗暴对待下翘得更高,青筋怒张,颤巍巍吐出清液。
神父咬牙,险些听从魔鬼劝诱,挺弄腰部恳求更多。
“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淫水泛滥,渗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湿。
她嗔怪,掌掴爆发边缘的阴茎。
女孩翻身下床,拆开包裹,把各种物件倾倒在床铺上。
部分物品是她自己打造,还有的是几年前奎宁听她对有些项目感兴趣,赠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根纤细尿道堵,对准正汩汩流精的马眼推入。
说不定以后导尿棒也能插进去。
安古不知她的邪恶计划,还未从被打射的羞辱中缓过神,就看见身侧摆满奇形怪状的物体。
“这是要…”那些东西实在惹眼。
“你对强奸有什么误解吗?”波本凝视男人躲闪的眼睛,拿他惨状寻开心。
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颊都凹陷下去,现在嘴唇颤抖,脸色发青,更显憔悴,激起她血统中深藏的嗜虐性。
安古以为波本要与他性交,没想到是要把巨物捅进他肚子里。
虽然失去前半生的记忆,但还保留了常识: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没被人肏干过;第二,女孩没什么性经历。
比如她正手持假阳具抵住肛门,试图挺进。
撕裂痛楚让他直冒冷汗。
“你屁眼太紧。
”波本挫败。
窥探到的性爱场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
“拜托。
先润滑,再扩张。
”男人叹气。
他不是受虐狂,也没高洁到宁死不屈。
权衡利弊后,终于决定手把手(虽然他没手)教女孩如何开拓自己。
波本嘟囔,溜下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那是涂抹圣物的。
”波本白眼,不理会他恳求。
拧开木塞,又被肉桂味冲得干呕。
她骂骂咧咧,从行李中取出橄榄油。
动植物油的另一大用处,便是维护机械。
往男人体内注入后,她信手将小瓶倾到在男人身上。
液体顺脖颈下滴,淌过乳沟,将两片随呼吸微弱起伏的厚实胸肌浸润得发亮。
男人皮肤很凉,静止不动时如同雕像。
但染上光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