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没有理他,翻身上马,一个提带将方无舛带上马来:“回。
”
不几日大将军府中便传开了,说将军没带回斯琴羽毛,带回了一个夫人。
这些小流言啊,小八卦啊,真是到哪里都不会灭亡。
挑一个比较靠谱的版本说给大家听听吧,这是杜大将军的后勤总务的一个专司茶水的丫鬟说出来的:“哎呀咱们就要有将军夫人了!我看不出两个月皇上就要赐婚的!不信?切,那是你没瞧见夫人那天回来的架势,我跟着将军六年,她可有抱着女人回来过,没有!夫人就是被抱着回来的,还裹着将军的外氅!啧啧,将军背上畏寒的毛病你知道吧?这回连寒都不畏了,是心里暖和啊。
还有还有,将军这几日都是亲自给夫人洗浴啊亲自的,那个恩爱劲儿哟……”
哎,也怪杜若飞大将军十几年来没有任何八卦,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都要成哑子了。
又加上她没有任何可八卦的事迹,所以大家也不知道八卦的后果是什么。
反正这个专司茶水的丫鬟还是一直司着茶水,因为杜大将军的威严是在外面,自己家里倒是太包容,这个太包容嘛,也就等于纵容了。
这日午膳后杜若飞在书房看书,总觉得不静,脑子里全是方无舛刚到那天的景象:她遣退了丫鬟婆子,亲自给她洗浴,又将她抱上床去亲自给她上药。
每次自己触碰到她的腰,总是心中一紧,那天在林中的不盈一握,似乎在自己心中种下了蛊。
上药时她一直遮住胸口上那道渗血的鞭痕,直到所有其他的鞭痕都涂好了透明的药膏,她才红着脸,偏开头去,移下了手。
这也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近接触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心无杂念,可是此时却不知为何想要揽她入怀,是谁伤她这么深!
可是刚涂好药,自己就发现了蹊跷。
她开始浑身燥热,皮肤变得粉红,呼吸急促。
原来那鞭上是有魅药的!从伤口渗入血液,伤口越多,效力越猛。
床上的女子似乎还有一丝理智同那几乎将她吞噬的□做着最后的抵抗:“出,出去……求你了……”
可是下一刻的她却已经贴紧了自己的身体,有些笨拙地吻上自己的唇。
杜若飞摇了摇头,想把这一切从脑中抹去,可是那么刻骨,那么强烈的自己的第一次,还有激情过后她的羞涩和低泣,都好难忘记,是的,一生也不能忘记了。
“将军!将军!”
杜若飞一皱眉,门外就听得马勤拦住了那个急切的女声:“将军在看书,别吵吵!”
“可是夫……不是,小姐她自尽了!”
杜若飞一听,立刻夺门向后院疾步而去。
她怎么可以,不,自己绝对不许她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活在这样的人世间,有好多事都是生不由己。
怕只怕,繁华声声惹人乱;盼只盼,守住内心一方清宁。
压抑太久,也许从此风格就变了,也未可知。
若有人看,多包涵。
咳,那啥,硬伤之类的,请自动套用又小又软的补丁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