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酒肉马上就来。
今儿我看几位客官面善的很,房价就算你们一个整数了。
”
吃饱喝足,方无舛见方五眼皮打架,叫方六拖了他去房间,吩咐大家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赶路,自己也进了房。
这一天是有些累,因为是第一次单独带队,但比起以往受的苦难也不算什么吧。
方无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往事总是会在夜阑人静独处时涌上来。
想自己四岁刚过就被父亲送往康川学习,离家整六年。
除了每次父亲外出路过康川过来看望,记忆中几乎是没有亲情的。
这六年让方无舛早早地尝到了绝望也受尽了孤独。
康川的师傅寡言少语,不苟言笑,永远是面若寒冰,而且常常不知何故地失踪,好几个月才回来。
每次回来也就是检查方无舛的作业完成情况,些许指点便又布置一堆新任务和作业,比如书法琴画,比如武功。
书法只练一种,楷体;琴曲只弹一套,《月出》;画只摹一物,翠竹;武功亦只习一种,轻功。
只是几年下来,方无舛也只是觉得所谓的轻功就是比旁人跑得快些罢了。
方无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本来说躺一下就去洗澡,可这一觉真长啊。
他梦见自己又骑在了马上狂奔,可是眼皮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只有马蹄声和偶尔的虫鸣声,渐渐能听到嘈杂的人声,好多人,有欢呼。
谁把自己抱起来了,是方刚吗?渐渐的人声没有了。
谁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因为触感的缘故,方无舛觉得梦境越来越真实。
“刺啦―”衣服被撕开了,胸口一阵凉意。
他想挣扎,可是被梦魇住不得动弹。
是谁黏腻的亲吻,又如小针一样扎得脸颊生疼。
方无舛挣扎着挣扎着,终于眼睛看到了光,那让他感到温暖,却又立刻将他送入黑暗和绝望的光。
眼前一张长满络腮胡的国字脸在渐渐清晰,两条丹凤眼里闪着让人浑身发毛的光,就那么带着几许让人发寒的深意望着自己,方无舛惊得就要推开这人却发现双手被绑,而自己早已不着寸缕。
她怒火攻心就想放抗,想大叫,可是浑身运不出一丝力气,嗓子里也是干干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必是被人下了药!如此下流的手段!
“扒光了才发现是个妞儿。
”国字脸边说边伸过嘴亲上了方无舛,“瞧在你这身好皮相的份儿上,爷不嫌弃你,今儿咱们过个春宵。
”
方无舛浑身紧绷,满眼是怒火却流不出眼泪,但她不允许自己闭上眼睛,要把这耻辱深深印在眸子里。
国字脸长满茧子的手揉抓着她的稚嫩,方无舛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藉此转移那份恶心。
直到粕门传来被贯穿的撕裂的疼痛,她才松开了咬着唇的牙关,想哭喊却早已没有声音。
鲜血顺着唇边滴落下来,身体随着国字脸的律动而愈发僵硬。
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快感,没有。
只有无边的悲凉。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国字脸低吼一声喘着粗气躺倒在一旁。
方无舛几经挣扎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眼国字脸,她要记得这张脸,无论如何要记得。
风铃“叮铃铃”作响,国字脸一骨碌翻起来,顺掌就劈昏了方无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是一年一度伟大的4?19啊。
纪个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