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的大人们,留个言,给个分,交个朋友。
道在芙蓉浦
这又是漫长的一觉,浑浑噩噩,但好在还算踏实了,一觉无梦。
后面传来火辣辣的痛强迫方无舛一点一点地清醒。
依稀间觉得有人将什么东西擦在了自己痛楚的地方,她本该惊醒,直觉却叫自己安心。
渐渐的,屈辱带来的痛楚随着那抹清凉减轻了许多。
继而一双温热而轻巧的手推过她的身体,顺着穴位。
掌心却似包着一团火,一点点,或轻或重,惊鸿一瞥般掠过最敏感处,又似乎探知了身下人儿的心思,百转千回绕回来,将方无舛寸寸点燃。
方无舛只觉得晕晕眩眩,直到身体深处的那团火焰将自己烧成灰烬,又在最后飘上了云端。
方无舛微微睁开眼,想看看是谁把自己送上了极乐之巅,却只望见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四目刚接那人便低了头,躬身退出,脚步轻盈无声,只听得衣摆拂过地面的轻微声响。
那是个女人。
屋里再无其他人。
方无舛勉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只见自己不着衣衫躺在软塌上,身旁一条锦衾绣着芙蓉。
侧头看见枕边一只银手链,探手抓来一看,银链吊坠是颗心,上面写着一个“和”字。
许是这手链主人不慎摔了还是怎的,吊坠心中间有一道深深的裂纹,将“和”字劈隔开来。
“妹妹醒了吗?”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女子,说话间已走到塌前,拿一张风毡裹了方无舛,“我叫萧湘。
快跟我走,别让浦主等你。
”她手上的银色手链闪着微光。
方无舛赤足跟着萧湘穿过游廊出了院子,才发现院外还有别的院子,一色的白砖灰瓦隔开,踮起脚来却望不到头。
抬眼看了看日头,正是正午。
“这是哪儿啊?”
“嘻嘻,这里就是芙蓉浦啊。
”
向东穿过几道耳门,曲曲折折终于来到了一间正房。
萧湘领着方无舛拐过一张绣着蜀锦芙蓉的大屏风,还不知所以时已被萧湘扯去了风毡,赤着身子站在室中,一只银质火盆在面前燃烧。
时下已是春天,虽说室内还比较湿冷,但正午怎么也用不着火盆。
不一会儿方无舛浑身就沁出了微汗。
屋内光线很弱,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方无舛不敢抬头四处张望,垂着头抱着胳膊站在原地。
“果真好皮相。
”那幽暗深处传出一把柔软却极性感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方无舛霎时就想到了猫,“叫什么名字。
”
“方无舛。
”似乎不假思索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