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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飞伯劳西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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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枚特质的玄铁令,见之如见域主亲临,但凭它只可号令皇城六成的守卫。

     其余四成,在普通的事情上仍受他差谴,今夜这种事就不行了。

     今夜他的令牌借给了别人,但光靠他这个人,也足以让那六成的人唯首是瞻。

     雨夜的守卫换班时颇为狼狈,人人都湿嗒嗒的,好不容易小补一觉的人们被孤独云的人马叫醒,立刻如箭搭弓,蓄势待发。

     很快各处的守卫都受了召唤,仍坚守岗位的,只有某条偏僻幽径方向的忠臣。

     独孤云所到之处队伍便壮大,亲信各自带头搜刮各个角落,直到人群浩浩荡荡来到路口,对面的侍卫仍尽忠职守地伫立,见来者不善,立刻拔刃。

     孤独云越众上前,“是我,让开。

    ” 对面一人单膝跪下,“独孤大人,臣下受尊上死令,不可放人入此。

    ” 他说完,站起身,扬锋,“大人若执意,则踏过我等尸体。

    ” 独孤云道:“你觉得,你们打得过?” 那人身后汇聚起层层人影,“臣下知道打不过。

    ” 独孤云道:“明知打不过,也要打?” 那人道:“是,也要打。

    ” 独孤云道:“好,是个忠臣。

    我告诉你,我今日执意要进去,也因我是忠臣,今夜无论谁死,都不愧天地——” 他抬手示意身后众人,“一个不留!” 话音方落,金线如灵蛇般窜了出去,绞在那人刀上,割出几道裂口,竟未断其刃—— 能被用在这条路上的人,都不是等闲。

     狭窄的小路上厮杀声起,兵刃铿锵,一刹那间独孤云有些遗憾,他忘了问那人的姓名。

     他敬佩这样的人。

     他知道今夜过后自己大概无法活下去,也愿意杀出一条血路往前走。

     金线在指间游转,缠上一人脖颈,双手用力,头颅无声坠下,绷直的金线上染了一层血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地上的血融了雨水,蔓延开去,血流成河。

     偌大的皇城忽然空了,只有这个角落厮杀不止,在树林边阁楼里长夜待命的医师听闻此声,个个吓得发抖,内侍婢女四散逃命,奔走相告这里的血事,但无人敢近一步。

     累累尸体铺了满地,没有能落脚的地方,真如那人所说—— 要去前路,必须踏着尸体。

     独孤云手腕一收,金线沾了太多血,居然都变得暖了,只是大雨不断,很快又是冰凉。

     没事时间以供停歇。

     破开殿门轻而易举,但里面的机关就难了。

     油布下的炸药被一一送进去,紧贴着每一面墙壁。

    正殿,偏殿,侧殿,后殿,不知哪一面墙后是那间密室,但这不重要了—— 他问过老夫人:那女人一定被很多人守着,如何接近。

     老夫人道:守卫若执意尽忠,尽数杀之。

    将城内你能调度之人尽数用上,不必惜命。

     他再问:或密室诡谲,寻不到打开之法。

     老夫人道:夷为平地。

     ※※※※※※※※※※※※※※※※※※※※ 标题,南北朝,萧衍《东飞伯劳歌》。

     劳燕分飞,夫妻离别。

     我要小酥糖和道长he,只能委屈老宗了。

    不过你杀了人家全家,你委屈啥。

    像这种角色就不用写个“判词”啥的了8,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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