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之声。
他的眼前被辣出水意,喉颈难捱的仰起,舌头更是不自觉的翻滚着,躲避着宴拾的手指。
而他的下颌紧接着就被狠狠的钳住,那块姜片也被宴拾毫不留情的直接捅入喉腔深处。
“唔……咳咳咳……”
辛辣的汁液沾染到谢云白喉腔的软肉,顿时让他呛咳起来,他手指紧紧的叩住咽喉,想将这难闻的姜片吐出去,身体用力之间,倒果真将后穴中的姜片挤了一块出来。
这姜片上沾满了谢云白流出来的淫水,被宴拾夹在指间再次撬开了师尊的唇齿,说:“不好意思,师尊,徒儿忘了你根本没资格拒绝。
”
“唔咕!!!!”
异物塞进喉腔,顿时在喉颈间凸起了一块,让谢云白哀鸣出声。
然而这次宴拾却没松开手,而是直接将手指一并塞进去,狠力捣向姜片。
两块姜片在他的捣弄间宛如榨汁一般,在谢云白的喉腔中流下了缕缕的汁水,这这汁液顺着喉腔一路流到胃间,所过之处皆辛辣难捱。
“唔!唔嗯!!!”
强烈的窒息感和灼烧感让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喉颈几乎仰成了一条直线,唇角流出了丝丝难以吞咽的涎水,看起来淫靡非常。
而在这不间断的折磨间,他的后穴也逐渐吞吐出了沾着淫水的姜片。
一块。
两块。
……
姜片吐出了,更受折磨的却是喉腔。
辛辣的姜片每次塞入他的喉腔,都被宴拾的手指抽插顶弄到软烂。
让他的后穴和口腔中尽是阵阵辛辣,刑罚似乎无休无止。
三块。
四块。
谢云白的喉腔中尽是姜片的辛辣味,喉壁上也全部都是细碎的残渣,每一次呼吸都宛如被火烧一般,让他发出阵阵难捱的痛喘。
而他被玩弄了一天的身体疲软,很快便再没了力气吞吐姜片,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谢云白:“唔……咳咳……师尊受不住了……”
宴拾:“受不住了?”
“好师尊,前功尽弃可是不能休息的。
”
他钳起师尊的下颌,却见那人在他手中逐渐合上了眼眸,无声无息的滑落下去,再也没给他一丝回应,唯有那股间的姜片还缓缓泄着姜汁。
宴拾:“师尊?”
他等了许久,也没得到回答。
宴拾耐心告罄,又看看了师尊的侧脸,才蹲下身来,拨弄了一下软在地上的师尊,用手指夹出了姜片说:“修为这么高,怎么这么不经玩?”
……
“算了。
”
宴拾揽住了师尊的腰,把那柔软的身躯抱入怀中,便往奴妻的寝殿送去,口中说着:“师尊,徒儿是怕明日成婚,你没力气配合,落了我的面子”
“今晚就放过你了。
”
“不过就算你再讨好我,也休想从徒儿造就的地狱里逃出来,你这一辈子,都躲不过了。
”
寝殿到了,宴拾把怀中的人放在塌上,就感觉那人轻微的动了动,口中发出了极轻的字音,含混的有些听不清,他矮下身子,侧耳听着。
谢云白:“陪你……”
他没有意识,翻来覆去的重复着几个字音,宴拾耐心的等了很久,才终于看到师尊眼睫微颤,极轻的吐着字音:“拾儿,师尊陪你玩……”
——师尊陪你玩。
——————
宴拾从寝殿出来的时候,胸中竟不知为何有了一股郁气,这郁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他烦躁难安,久久得不到疏解。
他燥郁的吹了一会风,便去寻师弟的麻烦。
地牢中——
时清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拴着,把他的行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