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宴拾:“师尊,求饶有用的话,徒儿现在还是玉清峰的首徒,何至于如今在魔宫玩你?”
他说完这句意味十足的话,便继续在师尊后穴中冲撞开来,一击一击狠狠的插入师尊菊穴的最深处,带出来一股股的姜汁。
“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肉体抽插声中,宴拾再没听过师尊求饶半分,落在婚契上的字也比之前工整许多,只在字尾处落下一丝轻颤。
而师尊的后穴也逐渐变的紧致温暖,落下了股股肠液。
“嗯啊……嗯……拾儿……”
有了肠液的润滑,谢云白很快获得了快感,落出一声声娇软喘息。
他将宴拾的名字每次都唤的柔软万分,臀部也挺动着配合宴拾的动作,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的分的大开,邀请的意味十足。
而那紧致的洞口处则被带出了一缕缕淫液,亮晶晶的挂了一圈。
宴拾嘲讽的嗤笑一声,说:“这么发骚?君子端方的玉清仙尊,私下里这么浪荡吗?”
谢云白闻言僵硬了一瞬。
被这样玩弄还能泄出淫水来,这样的认知让他羞耻万分,可他的身体唯独对宴拾的触碰敏感,无是温柔的还是痛楚的,都能令他情动万分。
他低下头,抑制着身体的晃动,就感觉后穴中宴拾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耳边也传来了宴拾的声音:“师尊,按血印。
”
按了血印的婚契就是血契,契约上是带有术法的,血印一按,谢云白体内的脏器、骨节、血液,都将在宴拾掌控之间。
宴拾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易令他骨节尽碎,血液逆流,甚至直接决定他的生死。
这种契约,便是奴妻也极少有人签。
可谢云白却没有犹豫,他在宴拾的阵阵抽插之中低喘着,咬破了手指,将沾染了自己血液的手印按在了名字上方。
婚契上瞬时光华流转,即刻生效。
从此刻起,世上再无玉清仙尊,而是多了个宴拾的所有品,他身心荣辱,哪怕几时死,都为宴拾所控,再不能掌控自己半分。
宴拾又用手指狠狠玩弄了一会师尊的菊穴,才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那张婚契,抬起了师尊俊秀的脸颊,用冰冷的契书侮辱般的轻拍着,说:“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
他边说着,边看向了师尊。
将近一个时辰的玩弄中,师尊衣襟大敞,露出被蹂躏过的乳尖,袒露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
而他的双腿微微夹着,再没了玉清仙尊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狠了的脔宠。
这脔宠还不知自己此时的身体有多诱人,就这般没有任何躲避的,任由宴拾将他的脸颊抽的微微发红,沙哑道:“随拾儿开心。
”
宴拾:“这样啊……”
他收起婚契,往桌案上一靠,扬了调子说:“那可要看师尊的表现了。
若是让徒儿不满意,指不定现在就让师尊……魂归西天。
”
“所以师尊,好好让徒儿玩一玩。
”
他边说边拿出之前的盒子,取了几块姜片,尽数塞进师尊的后穴中,又用手指夹了一块,插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将这辛辣之物抵入师尊喉口。
姜片被他夹着接触到师尊喉口的软肉,顿时沾染了一片汁液,辣意更是让师尊的眼睛聚集了一片水雾,喉结滚动着干呕呛咳起来。
而宴拾不为所动。
他欣赏着师尊的惨状,说:“好师尊,来玩一个游戏。
你把屁眼里的姜片挤出来一块,徒儿就塞入你喉腔一块,什么时候全部挤出来,徒儿什么时候放师尊休息,怎么样?”
“唔!——唔!”
谢云白喉口被堵,只能发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