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
“她那么现实的人,知道男人还可以找,蹲监狱就不好玩了。
她能不同意?”孟时说着就笑了。
她现实得让他都忍不住恨她。
看到父亲的得意样,他就气恼,冯曦怎么就不能哭着喊着,打死也不要和他分开呢?他遗憾地想,要是听到她哭闹,自己怕是受不了,干着急。
孟瑞成想起自己为儿子做了这么多,孟时还一副不领情的样子,心里的气顺不过来,他冷笑道:“我也不关你了,傅铭意已经回北京了。
她跟傅铭意走了。
”
总算这句话激怒孟时了,他从椅子上蹭地站了起来,胸口气得起伏不平。
孟瑞成好奇地看着儿子的举动,研究着他会怎么办。
“爸,密库里没有藏品。
孟家就我一根独苗了,你为了我把孟家密库都败光了,就为了不让曦曦进孟家的门?谁信呢?”
孟时轻蔑的话让孟瑞成老脸一红。
他慢吞吞地说:“钱财是身外之物,换个清白儿媳我心安理得。
再说了,密库里本来就只有几件小玩意儿,可不是为了她。
”
孟时大吃一惊,指着靠墙那一粉箱子说:“早就没了?什么时候没了的?”
“你爷爷不是捐政府了吗?”
“别骗人了,你和我妈都没工作,要维持这么一座大宅子,要供我读书。
靠卖你的字?一幅多少钱?五千还是一万?别忘了,你说过,物以稀为贵,你才舍不得卖多了呢!”
“是早没了。
”
他开铁栅栏的门时,看到孟时眼里的兴奋就停件了手。
“算了,还是等她和傅铭意结婚后我再放你出来吧!”
他成功地看到孟时像豹子一样扑过来,眼里的火星四溅。
孟瑞成耸了耸肩,说:“阿时,你说对了,孟家就你一根独苗,我舍不得。
冯曦人不错,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是二婚,居然对你这么不上心。
”
孟时涌到嘴边的骂声一股脑儿又吞了回去,他梦游似的看到父亲打开铁栅栏转身走上台阶。
“愣着干吗?还想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当大爷?”孟瑞成斥了他一句,转过头笑了。
孟时被父亲的态度镇住了,蓦地反应过来,拉开铁门跑了出去。
书房里已经坐着两个陌生人,孟时从门里钻出来不觉一愣。
秦叔微笑着看着他喊了声:“少爷。
”
孟瑞成端着茶壶美美地喝了一口,说:“安子豪,孟家的律师。
武杉,孟家的代理人。
”
安子豪五十岁左右年纪,体形偏瘦,架了副黑框眼镜,镜片后双眼闪动着精明的光。
武杉圆胖,笑容可掬。
两人听了介绍,微笑着对孟时点头招呼。
孟时有点儿糊涂,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两个人存在。
安子豪先开了口,“孟少,孟老签署了文件,孟家的家业由孙子继承,也就是你的儿子继承。
在你儿子十八岁之前,由我们组建的管理办公室代为打理。
武先生是负责人。
你每年可支取百分之一的分红。
请你签字吧。
”
“怎么回事?”孟时膘了眼父亲问道。
“阿时,孟家是有很多藏品。
但是你爷爷觉得藏品是死物,捐给国家让大家瞧瞧是好事,收在孟家密库不见天日也没意思。
他老人家对藏品的喜爱呢,说白了是看中了贱买高抛投资赚钱。
改革开放之后,我和你秦叔便把余下的藏品陆续拍卖后拿去做了投资。
孟家的密库没藏品了,将来有钱还能够买回来。
我虽然没有工作,但守着投资收益养家还是够了。
你喜欢开自己折腾,我也不反对。
你骨子里流着孟家的血,你天生就知道投资捡漏,哪怕挣的钱花在你喜欢的越野车上。
这些年政策好,几十年下来,孟家不说富可敌国,至少孙子辈吃饭读书的钱都有了。
今天叫你签这份文件没有别的意思。
我和秦叔老了,这份家业也要交出来。
不过,我只认孟家的血脉,你想娶谁就娶谁好了。
”
孟瑞成简单明了地说完,含笑看着孟时。
孟时愣了片刻,飞快地接过安子豪手中的文件签字,边签边说:“分红我不要,通通留给我儿子好了!小姨说今年年底可以把成本全部拿回来。
还有,那只双耳炉不是我捡的漏,爷爷过世前托秦叔一早给我备了些好东西留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以为我是对着张大千的《猛虎下山图》的原图临摹的?我也拿去拍卖了,也另做投资了。
你早喜欢上曦曦了,何必嘴硬着不说呢?喜欢她又不丢人!”
孟瑞成刷地把目光望向秦叔,见他面无表情,神态自若,想到自己把财产留给孙子的做法不禁叹了口气。
安子豪和武杉收拾好东西,忍着笑告辞。
秦叔多了句嘴,“少爷,别怨老爷,他也是为你好。
没有提前做这么多准备,冯小姐不会这么顺利出来。
”
孟时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为了我好。
说吧,你们和傅铭意怎么勾搭上的?”
“什么叫勾搭?我不过是了解下你看上的女人,顺便问了下他们公司的状况。
傅铭意来这里当老总想为他前岳父效力,也不想失去他的权力。
他们公司挺有实力的,投资回报不错,就叫安律师和武杉买了些股份搁着。
傅铭意查到了这些股权的下落,自然愿意和我合作。
”孟瑞成狡猾地笑了。
这是最狠的一招,全局都在他的运筹帷幌之中。
“反正有人出面替孟家打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