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巴外他找不出任何与这个人的关联,这场陈年旧伤早就在漫长的时间里结痂掉落,甚至戳一戳也不会疼。
就在他闭着眼泡在浴缸里时,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连逸穿着居家服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从外面刚回来未消散的寒气。
连清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胸口有一团青黑色的字样若隐若现。
连逸立马意识到那是一个纹身,他走过去,路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扔在旁边的衣篓里。
“你去纹身了?”连逸一只脚迈进浴缸,挨着浴缸边坐下来,把连清抱着放在自己身上。
他刚才没看仔细,这才发现连清胸口纹的是两个大写字母LY,他猜那是他的名字。
于是他戳戳那个周边还泛红的青黑色字母,真的把这个问题问出口:“我的名字?”连清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脑袋贴着他胸口点了点头,说:“今天刚纹的。
”“就这么喜欢我?”连逸侧过身,去舔那片着了色的皮肤,舔着舔着就移到下面,含住一颗乳粒在唇舌间玩弄。
实际上连逸从来没觉得连清有多爱他,连清太分裂,外面是火,里面是冰,连逸只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同性恋看对眼的人而已。
可一个不爱他的人怎么会把他的名字纹在自己胸口?连逸这才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他一样,一丁点喜欢都要说出口,没受过伤害的人才口无遮拦,世界上还有种爱叫沉默的爱。
“疼吗?”他摸摸那片泛红的胸口,这次不带一丝情色意味。
连清靠着他,被高温水汽蒸得头脑发晕,也被刚刚连逸的舌头逗弄得发晕,迷糊间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以为连逸问爱他疼不疼,那的确是很疼的,像一身沸腾冒泡的血逐渐冷却结冰,最后甚至连骨头一起冻裂,被扔进白雪茫茫的北极。
他多思考了几秒才发现连逸问他纹身疼不疼,纹身本身自然也是疼的,可当带着墨水的尖锐机器刺进他胸膛时他又觉得幸福,他等待这么多年无非就是等这样一个机会,爱与被爱的机会。
连逸一手抱着他的腰,一只手伸去浴缸边拿沐浴露,把水放干净后才细心地打好泡沫给两个人涂满。
“清清,小清?”连逸看着一身泡沫的连清,胡乱叫他:“哪个是你小名?还是别的?”连清看了他一眼,今天下午阴郁的心情扫了大半,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松动的表情:“哪个都行,我妈以前喊我清清,可是你这样喊好奇怪。
”“我不管,你喊我小逸我也要喊你小清。
”连逸拿起淋浴头,调好水温,浇了连清一身。
等把两个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后,连逸拿起旁边的干燥浴巾给连清和自己擦干,连浴巾带人一起裹在自己怀里,抱着回了卧室。
连逸觉得自己遇到连清这短短几个月里变了很多,不再那样没心没肺,开始渐渐体会到爱人的滋味,时而如履薄冰,时而被太阳炙烤。
他和连清躺在连清卧室的大床上,连清不嫌热似地紧紧贴着他,他把手悄悄滑到连清胸口的位置,决定自己也要去纹一个连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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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勃深空,2020-04-0719:10:0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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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逸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