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阮今的手:“我,我、我……”
他靠过来,意识清晰,明确自己在对弟弟前女友实施勾引,因此羞得睫毛乱颤,手抖着,肩膀绷紧,似乎想压过来亲吻阮今,但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他看不见。
好在阮今接住了他:“你想做什么?”她凑了过去,带了点微不可察的调笑:“这样?”
她用了点力气,纪同被她拉过去,上半身伏着,被捏着下巴亲吻。
因为是仰着头被阮今从上向下地宠爱,纪同不得不抓住她的前襟借力,嘴唇柔软,阮今细心地带着他感受口腔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发现他在某一处被舔吻时轻颤,就会用力顶弄这一块的粘膜,等她为了帮纪同换气退出来,纪同就顺势瘫在她怀里,眼角绯红,细密而轻柔的泪珠顺着面颊滑下来,莹润的水泽为本来黯淡的眼眸增添了几分光彩,他的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息,被咬的红肿饱满,口水像一层厚厚的蜂蜜,看上去甜到发腻。
阮今抱着他,发现他已经有了反应,去摸他的腰,被他迷糊中止住:“去我床上好吗?”
纪同如愿以偿再次被阮今送回房间,这里和上次她来时变化不大,她把纪同放到床上时弯着腰,上半身伏下去,两边都是毛茸茸的玩偶,纪同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倒像是还回去一个娃娃们的睡美人公主。
抱着公主的王子没打算吻下去,正要起身,被公主的手臂圈住了脖子,公主的力气不小,也睁开了眼睛,虽然不像童话里说的那样闪闪发光,但下睑的颜色的给他带来了破碎的氛围,可怜兮兮地喊:“别走……”
阮今拍开了他的胳膊:“我不走。
”
“窗帘没拉上,天还亮着呢。
”
等她回来上了床,纪同直挺挺躺着,抱着一只棕熊在怀里,呆呆地等她,宽松的家居裤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他的脸色是难受的,但又不知道怎么纾解,只能等着阮今过来拯救他。
连衣服也不知道解,阮今侧躺着,身上的长裙因为垂感喜人而完全贴合体型,描出来一道优美的曲线,床很软,也布满棉麻的被浣洗后的织物香气,感觉到身旁的床垫下坠,纪同立刻伸出手摸到阮今的胳膊,握紧了。
“现在屋子里很黑吗?”
阮今说了声嗯,纪同又问她:“……那你能看清我的脸吗?”
“点了夜灯。
”
黄色的暖光最适合照美人,纪同脸上细小的汗毛也能呈现一种透明的存在感,阮今去解他的扣子,家居服稍微拽两下就能脱下来,但她并不粗鲁,反而细心极了,从第一颗开始,指尖触及到纪同已经裸露的胸膛,激起手下这具身体一阵阵颤栗,她的指甲并不长,稍微高出指腹一点也是为了保护略显苍白的甲床,掌心比其他女人暖一些,又比纪同的体温凉很多,解开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