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几天后收到了各种毛遂自荐,她的办公室在顶楼,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摸上来的,要脸点的穿个衣服正经地说谈工作,谈着谈着小手就摸上来了,不要脸的直接裸着躲在角落,等她一开门就冲上来送个惊喜。
让人头疼的第二天,阮今接到了一通来路不明的电话,那头的人结结巴巴的,但语气坚定:“喂?是、是阮今小姐吗?”
阮今听出来是纪同,放轻了语调,听起来不像上班时那么严肃:“是我。
”
“太好了、我还以为又打错了。
”纪同的音调因为喜悦略微升高,又很快降下来,小心翼翼地:“打扰您了,阮小姐,我能和您见一面吗?我不知道纪焕最近怎么了,半夜总是躲在卧室偷偷哭,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他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我们是双胞胎啊,用心观察的话就能猜出来。
”
“还有,您也很久没回来了,是去别的地方出差了吗?”他顿了顿:“我问过纪焕,看他不像是因为学校的事情而难过,他可能是想你了……”
阮今没有答应,告别过的事情就不适合再继续牵扯了,纪焕不是没来过公司找她,但她站在落地窗前看保安把他带出去也没心软过。
她刚想拒绝,系统却突然上线让她答应,显然这通没被拦截下来的电话也是系统搞的鬼。
【你已经很久没伴了,再单下去要崩人设了,谁让你不要那些自己送上来的】
【我觉得纪同就很不错,知根知底,又不用再哄,你明天去见他的时候带着合同保证一说一个准答应】
阮今皱眉:你是有什么ntr综合征吗?
【?你别用乱七八糟的词强奸系统的数据库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哼!】
阮今一心两用,那边答应了纪同,这边又在跟系统扯皮:不是为了你的漂亮衣服么?
【……懒得跟你讲】
因为纪同情况特殊,所以阮今没约他出来见面,让司机把她送到了中央大厦,熟门熟路地摸上去,敲了门,纪同像守在门口一样,立即开了门。
“你来啦,快进来,纪焕去学校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
”
鞋架上还留着阮今穿过的拖鞋,她换上后进了客厅,和纪同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纪同摸摸索索拿茶几上的杯子给她倒水,阮今沉默地看了一会,没帮忙,突然问他:“你知道我和纪焕已经分开了么?”
纪同顿了一下,拿水壶的手很稳,没倒漫也没洒到茶几上:“我、我可能知道一点……”
阮今轻轻笑了:“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呢?”
纪同把水杯往阮今那边推了推,用手摸着沙发的靠背,一点一点往阮今的方向挪过去,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上的绯红,不在脸颊,而是布满下颌,越接近就越说不好话,憋的脖子的青筋露出来,只会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