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死我,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摩波旬的妻子端着吃的进来了。
把那暧昧的空气冲淡了许多。
看见我时还是禁不住细细打量,我不知道罗什是用什么理由让他们相信我的再现,只好对她扯个很没形象的笑。
后来问了罗什,他告诉我我是艾晴她侄女。
我笑死了。
这个说法,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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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尚不是不能打妄语么?刚想取笑他,又忍住不说了。
不然,我还能想到什么更好的解释么?
“对了,我上次离开时有个背包没带走。
你可还留着?”我有那么多现代物品拉这里了,包括我的素描本和考察笔记。
那可是老板念叨的白色垃圾,不拿走,后世发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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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一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考古学家在仔细研究已经烂成一团的包裹,然后困惑地发现上面一小块地方有着几个字母——“NORTH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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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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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YY,看到他点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奇怪,难不成他看上了我那背包?那可是NORTHFACE,世界有名的旅游用品品牌,要不是经费都由研究小组出,我一穷学生可买不起那么死贵的背包。
不过,他再怎么喜欢我也不能送给他。
“过几日给你带来。
”
我点头,再喝了口羊肉汤:“对了,我想参观雀离大寺,可以么?”
他看着我吃东西,淡淡点头:“明日带你去。
”
晚上睡在矮榻上,古代当然没有席梦思,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睡硬板床。
他说他不住这里恐怕是为了让我安心。
我相信他其实是住这里的,因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从被子,从枕头,从席子,从这屋里的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在这股香味中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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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玄奘《大唐西域记》中对雀离大寺(玄奘翻译为“照怙厘”)的记载:“荒城北四十余里。
接山阿。
隔一河水。
有二伽蓝。
同名照怙厘。
而东西随称。
佛像庄饰殆越人工。
僧徒清斋诚为勤励东。
”
苏巴什故城整个故城的面积非常大,颓垣断壁,用黑白模式拍出的照片很有沧桑感。
在故城里还碰上两个波兰MM,相谈甚欢。
可惜我只去了西寺,东寺必须得从铜厂河上走。
河水湍急,又没桥,只能在河这边看对岸。
关于弗沙提婆:弗沙提婆在史料中提起过一次,便是鸠摩罗什的弟弟。
关于他的生平,没有任何确切资料留存。
有一些佛教资料里说弗沙提婆在三岁时生病去世了,这也是耆婆看破红尘出家的原因。
但因为并没有正式记载,做不得准。
因为小春文里讲到的大部分都有史可查,怕亲们以为弗沙提婆的部分也是真实的,特此申明一声:文中所有关于弗沙提婆,全是小春杜撰的,唯一出自正史史料的,只是“弗沙提婆”这个名字,及他是鸠摩罗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