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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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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陶小夭她咬着牙僵硬着转过头看向他,双瞳中是浓重的恨意。

    她盯着他的双眼,冷冽得仿佛冬日薄暮,没有一丝情感。

     “发生了什么。

    ” “夙子翌被人灌下了圣水。

    ”未名倚靠在门框前,低着头,不去看岚卿,道:“去问问你的好徒弟战岚吧。

    ” 岚卿却一口否决:“我不必问,我教出来的徒儿不会做你们所说的肮脏之事!” “掌门大人,陶小夭也是你教出来的,你信战岚,那陶小夭呢?就可以不去信?”未名再也按捺不住一直以来压抑的怒气,质问岚卿。

     一旁,云天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未名甩开了他的手,不再作声。

     岚卿没有理会未名,而是对步萝莉道了一声:“医好他。

    ”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那宽大的锦缎白袖拂过,一丝冷冽的气息散开。

     这个味道那么熟悉,可此时却令人心生寒意。

     步萝莉走到陶小夭身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走到夙子翌床边给他号脉。

     潮湿闷热的雨季到来,夙子翌在熟睡,有微微的鼾声,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

    陶小夭坐在床边陪伴着他,用手绢替他拭去汗水。

     在过去的时候,他也很喜欢坐在床边看着她睡觉,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

    他认为那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

     夙子翌的睫毛动了动,醒了过来。

    陶小夭赶忙握住他的手:“爹……” 她扶他坐起身,夙子翌的身子硌得她的手都发痛。

     他颤抖着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苍白的面容仿佛褪尽了颜色的花瓣,他虚弱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被人灌下圣水……” 夙子翌嗽了嗽嗓子,无力的说道:“我那日假降于那黑衣人,随后被他们带到一处圣殿中,窥查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勾当。

    原来他们已将圣水封印解开,妄图利用圣水扳倒岚卿。

    而当我想脱身之时,却发现我的元气被不知名的法术所削减,他们便将圣水给我喝下……”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很小的黑色绸缎布料,然后很得意的笑起来:“他们一定也想不到,我在挣扎的时候扯下了那黑衣人身上的布,并用最后的元气施下【锁魂术】,你拿着它,只要接近那人,就会有感应。

    ” 陶小夭颤抖着接过,攥在手心里。

     “可天大地大,我如何找得到他?” “那晚将圣水交给战岚的黑衣人,定是古华的人。

    我与他交手时,他用的是古华心法。

    哪怕他在刻意隐藏,我也能够察觉的出。

    而且,那人对自己施了【易声术】,所以这个人,也有可能是个女人……” 陶小夭低着头,十指用力刺痛掌心,咬紧唇瓣,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你不必这样为了我……我就是个傻子!”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慈爱的笑道:“傻闺女,人无完人啊,你再不好,也是我闺女……那天我问你,这事对你来讲真的有那么重要么?你同我说,你要守护岚卿,即便你会害怕那些未知的事情,即便你会因此赔上性命,即便你也会惜命而胆小,但是为了所守护的人,也会变得无坚不摧。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同你一样……” 她抬起头,凝视着他,那一刻她看到了他的眼中满是知足的笑意。

     到现在,他仍旧无怨无悔。

     那时候陶小夭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含着泪使劲摇头。

     “人家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也不必那么辛苦地照顾我,爹怕你嫌弃……”他的声音很孱弱,有气无力。

     陶小夭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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