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头仰着,腰肢折向前,被拉成了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弓弦。
一瞬间,许柠额头酥麻,好似那儿的神经末梢全部被这一吻所激活,电流一层层顺着尾椎骨扫向头皮,她喉间几乎要溢出一声羞耻的低吟,又被她紧紧忍住。
只是吻一下额头而已,她的反应就激烈成这样?许柠简直羞耻到了极致,待脑中泥泞成一团浆糊时,裴止终于放开她。
他单手挑起她下巴,捧着她的脸,眼眸垂下,一遍遍描摹她此时的娇态,心中亦有陌生的情愫在涌动。
原来,和一个人肌肤相触,是这样的感觉?
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解决数学问题时的快感,也一样令人着迷。
一瞬间,他有想过,今晚不要放过她了。
立规矩立一个彻底。
但,他手指下移,摸到她穿在睡衣底下的、文胸的肩带,裴止的手一下子顿住,慢慢地往上收。
他视线落在她唇瓣上,她的唇很软,唇珠形状明显,他视线浅浅地描摹两下。
“小柠,以前是我说得不够具体,我现在要补充一下。
”裴止放开她,定定地看着她。
“嗯?”许柠无措地抬起眼眸,不知道他要补充什么。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正常夫妻会做的事情,我们也都会做。
”
他将声音放得很缓。
正常夫妻要做的事情?那不就包括,要做生孩子的事?
是要现在做吗?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鼓起勇气看向裴止,眼睫轻轻颤动着。
到了这时,她反而将原先的那些扭捏丢下了,脸上露出了犹如引颈受戮般的神情,可怜又可爱的。
“那——来吧。
”她嗓音轻柔,说话的声音略有些中气不足。
都说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
“你、你轻一点,温柔一点。
”她缩起两只小脚,小手轻轻扯住裴止睡衣的一角。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啊。
今晚上,他们要把所有的垒都打一遍吗?那岂不是还要去玄关那儿找出那盒作案工具?
瞧见她这副模样,裴止喉咙克制地动了动。
他的心也成被激烈地撕扯成两半,生的本能让他想抱着她,一亲芳泽,去探索被她睡衣所覆盖起来的一切,寸寸厮磨她颈间肌肤。
但,精神的本能却让他下意识得压抑着这一切。
她毕竟太小了。
整整九岁的年龄差,尤其是,穿背带裤和百褶裙的时候,她显得那样地小、那样嫩。
像个小孩。
每当这时,他心中的悖德感就成倍地上升。
他知道她心里还没有做足准备接受他要给她带来的狂风骤雨。
只是她一向很乖,乖到哪怕忽视自己的感受,也想全心全意地满足他。
可是,在这件事上,他想以她为先。
“不是今天,以后有得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