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跟我之前几次见你大相径庭,总算还过得去了。
”
阮湘南机械地回答:“是卓琰选的,你的意思是说他品味好吧。
”
他忽然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掌,眼眸漆黑幽暗:“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什么特质吸引了卓琰。
”
他低下-身,跟她对视着:“因为太好奇了,更加忍不住想知道——”
阮湘南回答:“你不会想知道的。
”
“为什么?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我。
”
她正要回答,就听卓琰远远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湘南,你还好吧,是不是碰见什么麻烦?”
谢允绍退后两步,姿态优雅地转过身去,语气悠闲:“卓总,我看阮小姐一个人呆在外面,就找她说两句话解闷。
现在你来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
”
卓琰疾步走到她身边,朝着谢允绍彬彬有礼地开口:“不敢劳驾谢总,剩下的时间我会陪着她的。
”
他转过身,有点担忧地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他对你做出什么威胁?有我在,不用理会他。
”他目光下移,只见脚边是一地的玻璃碎片,又问:“你有没有被玻璃割伤?”
阮湘南摇摇头,撩起裙摆,蹲下身去捡比较大块的碎玻璃片。
她拿起一块一头有尖锐角度的碎片,忽然有点着魔地想,这片玻璃的锐利程度是足够了,如果用它划破动脉,血柱就会喷涌而出,不出五分钟就会因大量失血而死亡。
她捏着玻璃的手很用力,手指上原本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再次破裂。
卓琰看见她这个危险的举动,立刻把她拉起来,直接把那块沾了血的玻璃碎片扔到一边:“你怎么了?这样都能弄伤手。
”
阮湘南惊恐地看着他的衬衫衣袖上沾到了几点血迹,忙把他的手甩开:“别碰。
”
卓琰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今晚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你到底怎么了?”
阮湘南用没有伤口的那只手,拉起他刚才接触过她的双手仔细看了一阵,才舒了口气:“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
——
卓琰根本不想给她逃避的机会,她这样的人,只要这一次放过去,之后便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解释:“站住,把话说清楚——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阮湘南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我说过没什么了。
”
“你当我是瞎的吗?你有事没事我还会看不出来?”
“可是你这次看错了。
”
“阮湘南,”他直接指名道姓了,“到底有什么事,是我没有办法跟你一起分担,你需要这样瞒着我?”
阮湘南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真的没有。
就算说一万次,答案也是一样的,什么都没有。
”
卓琰硬生生按耐住心中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