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白少情冰冷的脸,「你这任性妄为的蝙蝠儿,可会对一人有终生不变的真心?」
矮小的屋子,依然没有人气般孤零零座落在角落里。
封龙眼波震荡,缓缓靠过去,一抬手,解了白少情身上穴道,将他轻轻拥入怀中。
推开木门,听着咿咿呀呀的声音,亲切感油然而生。
那道孤单的背影,出现在眼前。
「大哥,你抱抱我。
」白少情颤着已经没有血色的薄唇,凄声道:「难道你真的这样狠心?」
白少情轻轻走到妇人背后,半跪下来,深情地仰望。
封龙默默看他,眼中闪烁未明,不只在想些什么。
「娘。
」
「大哥……」他忽然轻声哀求,「我好疼。
」仿佛若能动弹,他早已伸手拉住封龙的衣袖。
「少情?」妇人有点诧异,没有焦距的眼睛睁着。
白少情身躯猛烈震动,额头的汗水,染湿乌黑的发。
她朝半空伸手,白少情连忙小心地握住。
冰凉的瓶颈,消失在肉色的入口。
纵然早有准备咬住牙关,白少情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别说数十次。
就算从出生起,每天受一次这般折磨,也是不可能适应的。
「少情,为何忽然回来?」妇人叹气,「让夫人和你父亲知道,恐怕又要惹事。
」
「少情,你到底在想什么?」封龙皱眉,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帮白少情褪下衣物,「你是否怕我不知道你的本事,定要将我的下属全书蛊惑?」
白少情的眼睛闪亮。
「娘,我回来带您走。
」
「大哥……」白少情仰躺在床上,静静看封龙持瓶走近,「你是否怕我逃跑,故意让我带伤在身?」
「走?」妇人摇头,「不行,我们走不了。
堂堂白家,怎会让我这个瞎子出去给他们丢脸?少情,你忘记上次的事了?」
「我说过,你若敢勾引人,这剩下的惩罚,一次也不会少。
」封龙轻轻道:「不过你正在练功,伤重了也不好。
我不会连续施药,每次都等你好了一天再继续。
」
「娘,我不怕他们。
」白少情微笑,「少情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他们不追究便罢,要是硬追,管教他们竖着来、横着去。
」
瓶子血红的颜色仿佛刺到眼睛,白少情猛然转头。
「天下无敌?」
封龙浅笑,摇头叹气,「你既然对花容月貌露怕得要死,为何又偏偏要不断诱惑对你无用的男人?难道他们身上,有比横天逆日功更好的秘籍?」他一边叹气,手一翻,熟悉的玛瑙瓶赫然出现在掌心。
「对,孩儿现在已经谁也不怕了。
」
被封龙轻轻放在床上,白少情蓦然睁开眼睛,「我知道,你存心要折磨我。
因为,你已经喜欢我了。
哈哈,堂堂封大教主,居然会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男人!」他拼命笑了两声,狠狠盯着封龙。
「少情,你不要哄娘。
」妇人似乎想起往事,颤声道:「让他们知道你又想带我走,一定会折磨你。
娘老了,只有你离开这里就好。
去,游学去吧!再不要回来。
」
白少情别过头。
他侧脸的轮廓,总让人想起青铜的雕像,那无法言传的坚毅和隐藏在背后的故事,触动人心。
「娘,这回不会再失败。
您跟我走,好不好?」
封龙却不心动。
他横抱起白少情,朝屋里走去,边走边问:「把自己交给那些人,真是你的心意?」
「走?」
水波粼粼,情意绵绵。
「嗯,瘦西湖之畔,有丝竹凉风,小童热茶。
」白少情握着妇人的手,露出向往神色。
「大哥,你真要再来一次?」白少情看着封龙的眼神,就如看着自己的情人。
一夜无声。
封龙悠然一笑,指凤疾起,以点中他身前六处大穴,微微一拉,白少情无力地靠进他胸膛。
次日,孤零零的矮屋中,那道永远不变的孤单背影,已经不见。
谁见到这么一双清澈动人的眼睛,都不忍心伤害。
仆人惊惶的脚步,破坏了厅中正享用早餐的众人的心情。
白少情咬牙,「只要有机会,我自然会按自己的心意办事。
」脸上的神情,却像与情人嬉戏般调皮。
「老爷,老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