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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直在小群里聊天,对不上脸。
见了面之后,许听晚才发现大家或多或少地在学校里碰到过,也不算完全不认识。
话题从‘我曾在哪里看到过你,你跟谁谁谁关系很近’作为开场。
提起许听晚的时候,突然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你是钟宿的同门吧。
”
许听晚‘啊’了一声,不置可否,但她的神情足以传递出‘我跟钟宿不熟甚至有仇’的讯号。
关婧打圆场道:“说这些干嘛。
”
“不是啊。
”那人没有撇开这个话题的打算,反而继续道:“他最近好像出事了,你们不知道吗?”
关婧突然来劲儿,一脸听戏地往前凑了凑:“怎么了怎么了?你快说说。
”
“起因是学术不端吧,后来牵扯出很多其他的事。
具体是什么事我给忘了,反正学校的调查小组正在查呢。
”
关婧张圆了嘴,拿胳膊肘搡许听晚。
许听晚同样很惊讶,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她只知道在钟宿造谣她之后的第二天,他再也没有出现在会场。
她并不在意他的去向,只以为他在忙别的事,没成想他是被老师召回学校,接受调查去了。
“这也太大快人心了吧。
”关婧没克制住自己的心情,直接把痛快写在脸上。
她向服务员要了酒,非要庆祝这酣畅淋漓的重要时刻。
季嘉实一眼看穿关婧的心思,嗤笑她:“你这是病好了,借着这件事给自己找个喝酒的借口吧?”
关婧捧着酒瓶:“度数不高的。
”
季嘉实拿她没辙,只能帮她开了啤酒盖,宠溺地帮她倒上:“喝吧,总不能再让你憋出病来。
”
桌上一片嘘他的声音。
“在座的都还单身,谁看得了这些。
”
“那不一定。
许同学长得这么好看,万一有男朋友呢。
”
许听晚笑着回应说:“我没有。
”
“那就是许同学优秀。
”
她想说‘不是’,话未说出口,关婧直接替她应下这句话:“那当然。
放眼我们专业,没一个能配上晚晚的。
”
“你别乱说。
”许听晚扯了扯她的袖子:“总不能才喝了一口就胡言乱语了吧?”
“你以为我是你啊?”
“我什么时候胡言乱语过?”
“我想想啊...你变着法子怼的时候都挺胡言乱语的。
”
“我那叫实话实说。
”
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非常热闹,氛围在烟火气极弄的小包间内达到了顶峰。
许听晚被逗乐了好几次,聊到兴致起时,她突然把自己面前的空玻璃杯推了出去:“我也想喝点。
”
关婧愣了一下,当了这么多年同学,她从来没见许听晚喝过酒。
今晚是怎么了,明明兴致挺好,许听晚也笑了好几回,但关婧总觉得她心里装着事,没有完完全全地放开。
“你能喝吗?”她问。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