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切,只要能保住宋葭葭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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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月神色壮烈地离开了。
宋葭葭的脑子犹如一团乱麻,浑浑噩噩地却理不清楚,她前半夜一直没有睡熟,现下刚打了哈欠,却又有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而来。
封华砚穿着夜行衣,满脸阴郁地盯着她。
当封华砚知道宋葭葭和连霁翻云覆雨之时,气得想要杀了连霁,再把宋葭葭囚禁起来,永远不让她外出见到任何男人。
当然,封华砚气归气,可现在即将面临宋葭葭生死存亡的紧要时刻。
封华砚也只得暂时压抑住怒火,来挽救即将魂飞魄散的宋葭葭于水火。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宋葭葭,被吓了一大跳,怒骂道:“你有病啊?”
宋葭葭却被封华砚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安静点,趁着云听白昏迷,我还能与你相见,恐怕等他醒了之后,我便没有机会和你单独相见了。
”
封华砚冷声道:“这件事,你一定要记住。
”
“绝对绝对不能忘记。
”
封华砚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肃穆:“这个月廿七的深夜寅时,你绝对不能去响水山。
”
宋葭葭一脸迷茫:“啊,为什么?”
封华砚并不肯细说缘由,只是无比严肃地盯着宋葭葭:“你答应我,这个月廿七的深夜寅时,你绝对不能去响水山。
”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封华砚,不由得扬起剑眉:“宋葭葭,你到底听见没有?!”
宋葭葭抿着唇:“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又怎么答应你?”
封华砚气急败坏地捏紧宋葭葭的手腕:“反正我是为了你好!”
宋葭葭撇了撇嘴巴:“这谁知道呢,万一那响水山上有啥好宝贝,你为了独得宝贝故意不让我去。
”
封华砚气得浑身颤抖,他只得咬着牙发了个心魔誓。
“我这些话,全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保护你。
”
宋葭葭这才勉强相信,却忍不住一直追问:“那你如果为了我好,就告诉我原因,神神秘秘弄得我心头发痒。
”
封华砚却是闭口不谈,只严肃地盯着宋葭葭:“你,给我复述一遍我刚才的话。
”
宋葭葭讪讪地笑了笑:“呃,这个月十七的深夜子时,我绝对不能去响水山?”
封华砚无奈地捂着额头:“我就知道你没认真听。
”
在封华砚的严厉督促之下,宋葭葭一字不漏地背了整整二十七遍,封华砚才终于放心地离开。
宋葭葭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怎么都想不通邬月和封华砚这么奇怪的言行举止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个房间,窥听到所有对话的连霁垂下眼睛,眸子里暗流涌动。
邬月和封华砚的话……很奇怪。
他们好像知道些什么很重要的机密。
而且还是有关宋葭葭生死的大事。
可未来之事叵测诡诈,他们又如何能肯定?
连霁若有所思地盯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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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通报云听白已醒,一睁眼就指名道姓要见宋葭葭之时,宋葭葭的心底是崩溃和抗拒的。
住在隔壁的连霁适时地推开门,善解人意地宽慰道:“葭葭,我和你一起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
宋葭葭欲哭无泪:“你还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