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一副预料到的神情,卿之微敛双睫,半垂着美目。
因为无法说谎,无从反驳,所以只能沉默以对。
更何况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喝醉的情况下走到他家。
也许是习惯性在作祟,不是有人说过,人是习惯性动物,比如当你失去一件东西的时候,你会很失落或者伤心,其实并不是这件东西有多重要,只是习惯使然,突然没了它你会觉得不自在。
亦或是……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是卿之不愿去想,只当自己是习惯了回景丞修家的那条路,并不是因为渴望见到他。
只是她忽略了,已经五年未走过这条路,为什么会如此清晰的刻在脑子里。
就连神志不清,都能安然无恙的走到他家门前。
“对了,卿之,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卿之将思绪从回忆从抽出,疑惑:“风声?”
“看样子你也不知道哦。
”秦雪凑近卿之的耳边:“告诉你个可靠的小道消息,丞景建设最近有个大项目要做,听说要买下秋祁山的那块地呢。
”
“秋祁山?”卿之有些惊讶。
秦雪十分肯定的点头:“应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卿之,秋祁山那里不是你爸……呃,花平仁现在住的地方吗?”想了想,又说:“不管怎么样,花平仁也是景丞修未来的老丈人。
姓景这男人果然太禽兽了,连自己的老丈人都想轰出家门呢。
”
对于景丞修的人品,卿之没有置评。
反倒是质疑秦雪的这个可靠的‘小道消息’是否准确。
花平仁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但在A市还是多少能说得上话的,秋祁山一直是花家的私有产业,是祖上传下来的。
这么多年,多少人动过这块地的心思,最后都不了了之,景丞修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会顾忌花平仁在政坛上的影响吧。
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秦雪提议去喝几杯,可卿之觉得有些累了,画展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