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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偏执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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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为自己的清白正了正名,“我根本没说过话。

    ” 许昭意噎了一下,换了个角度振振有词道,“那我不管,你凶我了,你还敢踹门吓唬我。

    ” 她梗着脖子扬高了声音,颇有点“底气不够音量来凑”的意思。

     话音一落,他将她放了下来。

     “不讲道理,嗯?”梁靖川挑了下眉,关上门的同时欺近她,单手撑在她身侧,微微一倾,“我刚刚抱着你,怎么腾出手啊?” 许昭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脸颊,装死到底。

     “你刚才就是好凶。

    ” 梁靖川低下头来,虚搭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他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沉沉地笑了一声,“怕了吗?” 许昭意面上一热,身上像是有电流窜过,耳尖有些发麻。

     在她反应过来前,梁靖川已经懒洋洋地直起背来。

    他捞过浴巾,严严实实地包裹了住她,“擦一下头发,我去给你放水。

    ” 许昭意茫然地眨了下眼,薄瘦的脊背挺得笔直,有些无所适从。

     “昭昭。

    ”梁靖川屈起指骨,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嗯?”许昭意抬眸,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目光闪烁了下,小心脏却不争气地活蹦乱跳起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梁靖川朝她低下头来。

     许昭意的大脑因心虚和紧张而一片空白。

     几乎没经过思考,她扯了把盖在头上的毛巾,想要隔开这样的对视和即将压下来的吻。

     但她用力过了头,一把将毛巾扯到了下巴底。

     他压上了她的唇。

     许昭意耳根一热,手抵在他肩膀处,低低地呜咽了声。

     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吻。

     梁靖川捞过她的腰身,只是亲了亲她的唇角。

    他漆黑的眼睛深邃如海,沉沉地攫住了她,眼底分明暗流涌动,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暧昧在周围游荡的时候,不似往常浓烈,却格外挠人。

     许昭意莫名地感到心安,紧拽着他衬衫的手,微微松动。

     梁靖川轻哂,松开她时捏住她泛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碾了碾,“你刚刚害什么羞?” “你能不能闭嘴?”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面无表情地推他,“这么好看一人,怎么长了一张不饶人的嘴?煞风景。

    ” 梁靖川也没躲,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轻轻一笑。

     悬顶璀璨的冷光头顶劈落,他低下头时,半张脸埋进阴影里,五官的起转承合在冷光和阴影之间,完美相合,有种很独特的感觉。

     要命了,这哥哥。

     许昭意心尖一悸。

     她还真的有点被他漫不经心的这一笑给击中了。

     “怎么了?”梁靖川的动作微顿,低下来的嗓音格外勾耳。

     许昭意沉默地盯了他几秒,忽然伸手,软软地搂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一跳。

    她修长的细腿攀附而上,像一只小树袋熊似的。

     她轻咬了口他的下巴,瞳仁漆黑而清亮,“我好喜欢你。

    ” 梁靖川挑了下眉,无声一哂。

    他单手将她圈进怀里,粗砺的拇指抵着她的嘴唇,自左到右碾压而过,眸底漆黑了一片。

     他抱着她径直朝浴室走去。

     “你干嘛啊?”许昭意睁大了眼睛,趴在他肩头轻轻一推,耳根无意识地蹿红,磕巴了下,“我们不是,不是要在那什么吗?” 她含糊地说完,声音也越来越轻,低得几不可闻。

     梁靖川嗓音温温淡淡地说了一句,面色疏冷又坦然,“你刚淋了雨,先去泡个澡。

    ” 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好像他真没什么下三路的不良动力似的。

     许昭意轻轻地哦了声。

    她也没心思跟他计较分明,小脑袋越埋越低,直往他怀里钻。

     然而梁靖川规矩得很,似乎没别的意思。

    他替她调好水温,将她抱进了浴池里,放下了周围薄薄的帘幔,转身就要离开。

     许昭意怔了怔,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你就……”她咬了下唇,声音不好意思地低了低,细弱蚊蝇,“就这么走了啊?” “不然呢?”梁靖川自下而上打量过她,笑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说,”许昭意轻咳了声,“你平时那么狗,突然做人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 “我是怕你感冒。

    ”梁靖川嗓音里勾着点挫败又无可奈何。

     他单膝蹲在水池边,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倾身靠近她,“不过,既然你这么主动——” 话还没说完,许昭意抄了下身侧的水,撒了他一身。

     她用最幼稚也最简单的方式,结束了他即将出口的虎狼之词。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

     他利落的碎发上滴滴答答地挂着水,遮不住沉冷的一双眼,五官轮廓更立体,眉眼更深邃,整个人沉郁又冷然。

     许昭意没忍住,扑哧笑了声。

     “能耐了你?”梁靖川舔了下牙齿,眸色沉了沉。

     肆无忌惮的后果是,梁靖川面无表情地扯下花洒,欺身而上。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拿花洒浇了她一身。

     行径非常恶劣,动作十分畜牲。

     “梁靖川!”许昭意啊地尖叫了声,边往后躲边试图爬出浴池,“我警告你,你把手给我撒开,你这样是会没女朋友的你。

    ” 梁靖川握住她的后颈,跟拎小鸡崽儿似的将人捞过来。

     “来,宝贝,”他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威胁道,“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 “梁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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