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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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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乱纪之事便可不追究了?” “下官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只觉本案未必有足下说得这般眼中。

    崔仕子何故断章取义,将某的推言曲解至此?” 被崔琰直面一顶,左辅都尉也没了好脸色,冷笑一声,言中带针地刺了回来。

     崔琰忿然斥道:“便是谋财,其后也动了害人之心!大人意图淡化其罪,将此案定性为‘偷盗未遂’,莫不是听了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害怕上头怪罪?” “大胆。

    ”左辅都尉重重甩袖,被长袖罩着的手抬起又放下,似乎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被君子之仪生生止住,“一介白身,安敢诽议朝廷命官?” 崔颂直起身,朝左辅都尉的方向行了一礼:“舍侄刚直鲁钝,快言快语,绝非对大人有不敬之意,还望大人海涵。

    ” 左辅都尉的脸色好看了些。

    他虽不太想插手这件事,但崔家是清河数一数二的望族,到底不想将人得罪狠了。

     他便接下了这个台阶:“郎君客气,奕亦有不周到之处,多有得罪。

    ” 最后这个案件被定位盗贼入室,损失财物是一把琴,在南部尉府做了登记。

     崔琰痛心疾首:“百年桐木琴心折,铸琴大师业已仙去,此间再无琼音也。

    ” 崔琰在为那把折断的瑶琴痛惜、惋惜、憾惜,身为罪魁祸首的崔颂看起来比崔琰还要伤感,可他实际上暗暗松了口气。

     亏得昨晚灵光一现,他在回房的时候想起这危险的琴,一剑把琴劈了,借机把锅甩到刺客身上。

     虽然有点对不住原主……至少短时间内是不用再担心被逼着弹琴,从而被人发现不是原装甚至当成妖怪架起来烧。

    毕竟文人雅士都有些左性,昔年伯牙因知音身故而绝弦,今时大概有一个姓崔名颂,据说很擅长弹琴的名士要开始戒琴了。

    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他这个“一流的琴客(伪)”表示:自己就认准了这把,弹其他的琴?没可能的。

     他把断琴的琴匣束之高阁,名为怀念,实为解脱。

     崔颂就这样维持着“低落”的心情,每天在房里看书,直到三天后。

     在太学院举办的洛阳文会,聚集太学学子、名士,以君子六艺,辨经论经为主,不分经派,不拘阅识,广延群生。

     苏东坡曾大赞东汉学风:“学莫盛于东汉,士数万人,嘘枯吹生。

    自三公九卿,皆折节下之。

    ”足见此时学风之胜。

     事实上崔琰一点也不想参加这所谓的洛阳文会。

    他有几斤几两,自己心知肚明,不说那君子六艺,光“辨经”就够他头大如斗的。

    至于作诗作赋……嗯,他觉得还是“一星期内练成神射手”更现实些。

     然而想归想,这场文会他还是得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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