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风,仍有必胜的信心,他高傲的性格是不容许他向我们屈服的,而交还千千主婢,正正是百词莫辩的屈服行为,收了我的信后,我最害怕的情况将不会出现。
如你能在敌我双方眼睁睁下击败慕容垂,将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表面上看我似是没有为你设想,事实上我不但是为自己,也是为了你。
小飞你能袖手旁观吗?”
燕飞苦笑道:“你这小子,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怪你。
好吧!顺口向你说另一件事,此战之后,你要让小仪解甲归田,任由他过自己的生活。
”
拓跋珪愕然道:“小仪这么怕我吗?”
燕飞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心知肚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
拓跋珪举手投降道:“什么也好,只要你不怪我便成。
”
燕飞叹道:“你这小子,令我感到对不起荒人。
”
拓跋珪道:“没有那般严重吧!又怎关你的事呢?为了最后的胜利,我可以做任何事,一切都是为大局着想。
”
燕飞道:“小仪的事,我当你是答应了。
君子一言……”
拓跋珪接口道:“快马一鞭。
我会亲自和小仪说,保证不会阳奉阴违,你可以放心。
”
接着沉吟道:“在荒人抵达前,可肯定慕容垂不敢来犯,我希望你和向雨田能赶回去与荒人会合,增强荒人的实力。
”
燕飞道:“如果慕容垂死守猎岭又如何呢?”
拓跋珪欣然道:“那你们姬大公子制造的火器可大派用场,燕人真的可能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慕容垂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何况他的兵力仍在我们联军之上。
战争的事由我来拿主意,你们只须配合我。
”
倏地弹将起来,长长吁出一口气道:“既有了由你单挑慕容垂之计,我们要改变策略,只要你们能安抵月丘,我会营造出你希望出现的形势,把纪千千主婢从慕容垂手上硬夺回来。
且为了减轻你对荒人的歉疚,我会尽所能减低荒人的伤亡,这是一个承诺,够兄弟了吧!”
燕飞犹豫片刻,道:“你现在是完全接受了楚无暇哩!”
拓跋珪叹道:“我不是不听你说的话,且是无时无刻都记着你的警告,可是经我对她长时期的观察,她确有痛改前非之心,何况她对我直到此刻仍是有功无过,我怎忍心不予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在你眼中,她或许是图谋不轨的妖女,但我只认为她是失去了一切的可怜女子。
我已成为她最后的机会,她是聪明的女人,该知如何取舍。
”
燕飞潇然道:“我首次希望是我看错了,而你是对的。
”
说罢站了起来。
拓跋珪探手抓着他两边肩头,微笑道:“兄弟!还记得我们在边荒集重遇的情景吗?彷似昨天才发生。
其时苻坚以移山倒海之势,率领百万大军南犯,你更一点不看好我。
看!世易时移,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况?最令我高兴的,是我们又再次并肩作战。
信任我,我会全心全意的为你未来的幸福尽力,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
”
燕飞坦然道:“在此事上,我是完全信任你。
”
拓跋珪叹道:“坐上这个位置后,和以前再不一样,往日关系亲密的人,距离都变远了,小仪是个好例子,因为我们的想法再不相同。
但只有你,仍是我最亲近的兄弟,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你唤我作小子时,我感到窝心的温暖。
我们走的路虽然不同,但燕飞永远是我拓跋珪最好的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