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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阿紫对着尸体轻叹,"这么美的脸,偏要生在这么脏的心里。
"
雨后的官道像条灰白的蛇,青石板上的苔藓泛着磷火般的幽光,阿紫提着神木王鼎独行。
忽闻三枚淬毒袖箭破空而来,在她发梢擦出三道血痕。
阿紫的蝎尾鞭卷住三枚袖箭,在夜风里簌簌作响,这是摘星子最爱的暗器。
"小师妹好俊的功夫。
"沙哑笑声自雾中渗出,七道青影鬼魅般围住去路。
磷光映在当先之人的脸上,半边脸皮竟被蜈蚣啃得坑坑洼洼。
"神木王鼎归星宿派,这小妖女......"坑脸人伸手去摘阿紫面纱,忽觉颈间一凉。
寒光闪过,头颅滚落在地,血珠溅在王鼎上发出滋滋声响。
阿紫将神木王鼎往怀里紧了紧,鼎身雕刻的蜈蚣似乎咬破锦囊钻出来。
"小师妹的胭脂香还是这么冲。
"穿紫袍的星宿弟子腰间的铜铃震出五毒教的摄魂调,"师父说鼎里的宝物该换血了。
"
"师兄可知我新养的宝贝?"阿紫忽然轻笑,指甲划破掌心,血珠滴在鼎口。
神木王鼎突然发烫。
阿紫感觉有东西顺着脊椎往上爬,丁春秋种下的蛊虫在血的催动下苏醒了。
她撕开衣领抓出血淋淋的蛊虫时,星宿派弟子的勾魂索已缠住她脚踝。
出尘子的笑声从人皮里渗出:"师妹的耳坠子,倒是做招魂幡的好料。
"
"姐夫..."阿紫将神木王鼎抛向半空,鼎盖飞旋着喷出七彩毒雾。
她趁乱射出的三枚透骨钉。
第一枚割断勾魂索时,摘星子的左耳还在笑。
第二片枚穿透摩云子的毒牙时,血雾里绽开星宿海最艳丽的彼岸花。
当第三片枚射进出尘子眉心时,整条街的蟾蜍跳将出来。
"姐夫来得不巧,"她睫毛上凝着夜露,"我正要看他们如何炮制活人的五脏六腑呢
萧峰将神木王鼎抛还给她,转身时大氅扫落沾着瓦片,腐尸般的恶臭漫过鼻尖,阿紫听见了龙吟。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时,萧峰提着最后一名星宿弟子的头颅站在瓦檐上。
阿紫在尸堆里翻找毒虫,忽然摸到一条冰凉的东西,是出尘子眉心游动着蜈蚣。
朔风卷地,枯枝如铁,塞北的雪一点也不风流。
烛火在铜炉里跳动,像条被斩断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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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推开门时,阿紫正把半截蜈蚣塞进木鼎。
青瓷碗里盛着黑水,映出她扭曲的倒影。
"你知道毒功会蚀骨。
"他铁塔般的影子罩住整张木案。
阿紫喉头滚动着吞咽声。
她忽然笑,齿缝里渗出紫烟:"姐夫怕我死?"柴光从她左眼划过,右眼仍浸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