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明，把上一年那场对局的事儿张冠李戴过来了，细节情绪都是真实的，讲起来便很自然流畅。
反正谢森压根没看过，蒙他绰绰有余。
剩一半狐疑主要是韩芒讲完后浑身上下都写着“现在信了吧”的得意洋洋，略此地无银。
谢森若有所思，敛着眉眼没理人，等韩芒再次开始心里打鼓时，才慢条斯理道：“明天还有比赛吗？”
“有……”韩芒即答，但暗自揣摩一番谢森问这话的用意后，又讪笑道，“有也无所谓，哪能整天玩物丧志啊？我明天肯定乖乖回家陪你啦。
”
假球赛看了两场，真到自己主队的比赛反而去不了，韩芒叫苦不迭。
“想看就去看嘛，”谢森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倒让韩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直到下半句说出口，韩芒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我陪你一起。
”
韩芒奇道：“陪我看球？”
“不妥吗？”谢森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没有没有！”韩芒兴奋极了，三步并作两步去把早就买好的季票拿过来给他炫耀，“喏，还得是我有先见之明，提前就把你的位子订好了。
”
谢森倒知道他将买张视野最好的主队季票当第一要务，刚安顿好就迫不及待地去定下了，却不知道他还自作主张帮自己也留了张票，不由得失笑：“芒芒倒很有自信啊，就不怕这张票是白买了？”
“怎么会？就算你今儿不提出来，我本来也打算做完……”所幸韩芒在说漏嘴之前刹住了车，清了清嗓子，改口道，“咳，打算忙完这一阵子就把你拐成我主队的球迷。
”
谢森愈发意识到他有所隐瞒，但面上不显，只揶揄道：“不给我点自由选择主队的权利吗？”
“这个没办法，谢总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
”韩芒一把揽过他后颈，与人额头相抵，笑着摇了摇手上的票，“那说好了，明晚十点，我来接你。
”
盯着他亮晶晶的笑眼，谢森喉结微动，低低应了一声后，迎上近在咫尺的唇，亲吻缠绵。
明晚的事还远着呢。
毕竟，今晚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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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似预期中那样轻松，谢森下班了便马不停蹄赴约，也只是堪堪卡着点到，彼时韩芒已经在车里等他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在他系安全带时托着腮道：“恭喜啊，时间管理大师，差零点零一秒可就迟到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