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灵魂就又降落在母星的高数课堂上了。
“首都星不是禁枪吗?那些KB分子是怎么做到的?”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于处心积虑的杀手来说,禁枪没什么实际效果,”耶戈尔说,“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发现持有枪械的人时,就可以清清楚楚地判定有罪而直接逮捕他们了。
”
游竞瞪他:“在我已经被谋杀了之后吗?”
耶戈尔摊了摊手:“所以我们这次找了一个军人来担任执政官。
”
这是,指望他能够自卫吗?
不知道正牌游竞能不能做到,反正他肯定不行。
还没待他发出抗议,耶戈尔自言自语道:“到了。
”
白色的大门应声而开,喧哗的音乐像流水一样淹没了他们。
宴会大厅里正在三三两两交谈的人们都停了下来,向他们新一任的执政官颔首致意。
人群像一块黄油被切开那样平滑地分开一条道路,让游竞走到大厅的中央。
发言稿是耶戈尔准备的,反正他念什么下面都会是一片掌声。
游竞一边念一边满怀恶意地想,这份稿子,耶戈尔是不是从来没改过,直接拿来派它第六次的用场。
等枯燥而无聊的致辞终于完成,游竞和台下的人们同时舒了口气,舞会正式开始了。
执政官要第一个选择他的舞伴。
耶戈尔知道,游竞因为他刚刚的言论而生气着,这小孩进门时还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游竞会邀请他跳第一支舞。
耶戈尔面色阴沉如水,在政府掌权那么多年,再大的风暴,他都能做到波澜不惊。
他不知道游竞是不是故意的,是也无所谓,耶戈尔早就适应了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即使游竞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他从容地握住执政官那只伸向他的手,一个转圈,两个人便自然地落进了音乐的节点中。
几拍之后,耶戈尔感觉自己的手被捏了捏,他抬起头,游竞小声地冲他说:“我不会跳舞诶,怎么办?”
他上次跳舞还是暗恋他的女孩请他去外语学院的圣诞节舞会,穿着正装跳交际舞简直让他手脚都没处放,不自在极了,踩了对方好几次,最后游竞都不好意思了,大手一挥:“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社会主义院系是怎么过圣诞节的!”最后两个人吃着薯片,跟三三两两的天文系宅男们在野外扎营看了一晚上的星星,宅男们啧啧称赞:“冬天观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