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宋真言的眼泪正在顺着眼眶流到面颊,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宋真言在他面前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呢。
明明宋峙迦也说自己不值得,可宋真言还是会为他流泪。
宋峙迦的心脏好像是被泡了水的棉花,越来越重,跳得越来越慢。
他向来是一个想要什么就必须要得到的人,可宋真言不是物品,早就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无法将宋真言再像以前一样对待。
宋真言说完抹了眼泪,说,“我还有事,要走了。
”
“不要走!”
宋峙迦于是什么都无法想,他将宋真言紧紧抱住了。
“可以不要离开我吗?”宋峙迦感觉到心脏在加快,“我不是…一定要强迫你和他离婚……如果你不想离,可以先不离,但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
我知道,你还爱我。
”
两个人胸膛紧紧相贴,宋峙迦却觉得二人隔着天堑那么远,他握住宋真言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他的声音发紧,“我爱你,真言,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也有在进步,学着去爱你。
你不能为我流泪却让我连为你擦眼泪的机会都没有。
”
宋真言没有说话,但男人的肩膀感觉到了湿润的水液正滴在上面。
“留在我身边。
”宋峙迦说。
让我来守护你。
宋真言是在下午约孙玉承见面的,二人约在了一个咖啡厅,宋真言到的时候孙玉承已经将蛋糕摆放在桌面上,见到宋真言过来,他露出和以前一样的笑容,“快来吃蛋糕吧,寿星。
”
二人坐在一个隐蔽的靠窗的拐角处,空调的冷风吹出来,夏日的阳光投射出一抹在桌面上。
而在外面,一辆车内,正坐着偷偷跟来的宋峙迦。
“谢谢,蛋糕很漂亮。
”宋真言笑着,“抱歉,玉承,我迟到了。
”
“没有,是我迟到了才是。
”孙玉承将蜡烛插在蛋糕上,弯着的眼睛中掩盖住一丝悲伤。
是他在宋真言的人生中迟到了,但如果真的早到,结果会不一样吗?孙玉承不知道,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曾经那个跑得气喘吁吁将圣诞果塞到宋真言书包里的毛头小子了,自然不会问假如这个问题。
“虽然你可能在宋峙迦面前已经许过愿了,但应该可以再许一次吧。
”
孙玉承将蜡烛点燃,笑着说,“言言,许愿吧,许完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