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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华初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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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也是你的责任。

    ” 这句话我听到了,却没听进去,更没理解。

    我打了个呵欠,轻轻“嗯”了一声,便钻到父王臂弯中,沉沉睡去。

     这一日过后,随着东兔西乌相逐,我逐渐察觉到两个可怕的事实:一来,大姐确实一去不复返,杳无音讯了。

    二来,我那新来的哥哥,他打定了主意,要坐实了兄长这个名号,其志在必得,已至不择手段。

     某天夜里,军令侯拖家带口到紫潮宫玩耍,他和我父王彻夜下围棋,他夫人和我母后在园中散步,赏花观月,他儿子和我们仨也在回廊中吃点心,玩游戏。

     我相当高兴,因为点心里有我最喜欢的苏莲糕——当然,此糕只由普通莲瓣制成,并不是由真正的苏莲做成。

    苏莲是一种罕见莲花,我只在传说中看过。

    尽管如此,这夜的苏莲糕口感软糯,香浓美味,令我食指大动地吃了许多。

     不巧的是,翰墨这小子竟和我口味一样,我俩从口头之争,发展成了大打出手。

    傅臣之相当自觉,义不容辞地出来保护我。

    最后,翰墨被我用泥冰块糊了一脸,都还要多亏了他。

     那一瞬,我觉得有个哥哥真好。

     不过,也真的只是一瞬而已。

     因为吃得太饱,后来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夜渐深,母后派人来带我们回去休息,我却百般推脱,将之撵走。

    傅臣之也跟着来劝我就寝,我自然也不会搭理他。

    再三劝阻后无用,他做了件骛奇之事:他面无表情地拔出花瓶里的花枝,把水全部倒在翰墨脑袋上。

     只听见翰墨咆哮一声,他把花枝重新插回瓶中,放回原来的位置。

    接着,他绕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腰左右两侧捏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极怕被挠痒痒,疯狂的笑声响彻夜空。

     母后带着军令侯夫人赶过来,看见翰墨被淋成落汤鸡,花瓶里的水被抽空,满地冰渣,还有一脸震惊的我,便将冷如霜月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百口莫辩,傅臣之却道:“这不怪妹妹,都是我做的。

    ” 母后本是半信半疑,这下一口咬定罪魁祸首是我。

     最终,我被她像抱小狗一样趴抱在怀里,亲自押送回房入寝。

    回去的路上,她还凶道:“你何故鼓着个脸?你何故瞪你王兄?他想替你背黑锅,被我识破,你还要怪他不成?” 我还是横着眼睛瞪傅臣之。

    傅臣之扬了扬眉,背着母后捏住我的脸,嘴巴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个“如何”,继续耍得一口好花腔:“妹妹好生可爱,连生气都教人如此喜欢。

    ”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这仇我是记下了! 此后,我与傅臣之势不两立,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无奈他每次都能瞒天过海,杀人于无形之中。

    他那棺材座子的脸确实是把利器,永远如此冰冷正直,导致旁人在我俩之间做选择时,总是会倾向于相信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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