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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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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了,”杨剪说,说着把他抱稳了,狠狠往上颠了两下,“两公斤左右。

    ” “啊……?你抱得出来啊……哥,”李白摇着头傻笑,“你喜欢,抱着操我。

    ” 杨剪笑了笑,那神情就像在说,靠你自己在那儿折腾我们要磨蹭到猴年马月,他在屋里走了小半圈,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逗得那小穴张张合合,不知所措地只会黏他,紧得一点水也很难往外漏。

    他默默把窗帘拉上,又把李白放回床上――是那张上下床的爬梯,呈阶梯状,正好有一个倾斜的角度,可以把李白顶在上面继续用力。

    “硌吗?”低声问道,李白只会入迷地看着他,痴痴地摇头,眼里盛满水光以及不可思议……嗓子已经叫哑了,叫他哥哥的时候,尾音有颤,听来委屈极了。

    杨剪恍了下神,这的确称得上是惊喜,前两天李白抱起来硬邦邦的,现在终于恢复了柔韧,他的双手从臀后握到大腿上,把它们往上扛,直到李白两只膝窝挂在他肩膀上面,那人几乎要被他压个对折,泪水又流了出来,方才插得浅了点,深回去的时候,进上一寸,半寸,李白就得哆哆嗦嗦地射出点什么,喉咙和肠肉都在痉挛,他越撞就越显得脆弱,叫他老师,老公,哥哥,却没有叫上一句“轻点”,两只手还是乖乖待在他之前放下的地方,按他教的那样,抱着自己的腿,把自己尽量大地分开。

     这种粗暴的性爱是他们喜欢的。

    是杨剪所喜欢的。

    他也也没去反思自己弄得是不是太狠,杨剪认为自己现在最该考虑的是那种药是否会导致自己流鼻血,他知道,一旦流了,就没那么好止住。

    然而事实上他也没空去琢磨这个,当李白在流泪,当李白的眼眶已经红肿,他就只会看着李白了。

    手臂上的假伤还没洗掉,掺杂在陈旧的真伤之间,被小腿遮住了些许,杨剪皱眉看过去,又温柔地吻。

    李白在外工作时似乎总是这样,尽可能远离人群,吃面包度日,弄一些奇怪的伤,以一种令人怀疑的状态活着,偏偏他自己又觉得没什么。

    终究是不忍心了,杨剪把手臂垫在李白背后,隔开那些冷硬的铁杆,又觉得还是抱在怀里比较好,腿从肩膀上滑下来了,那就盘在腰上吧,不用担心再滑下去,有手托着……连顶弄的节奏都变得缠绵。

     李白的眼睛又张圆了,星星亮亮,往杨剪瞳仁深出去盯,又开始笑。

    他好像觉得先前所说的内射有望,吻上杨剪的耳垂,说秘密似的含吮。

    唇环和舌钉是他刻意为之的性感,舌尖的柔软笨拙才是真正的情色,“啊……嘶,哥,你再不射,我要烂掉了。

    ”他威胁着,十分开心的样子,还把双手往杨剪腰后按,好像就想要他放慢节奏,于是杨剪顺着他的意,真就稍稍慢下来,两人就这样黏糊糊地腻在一块,接一个吻,攥一把手指……交合的地方正好照上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道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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