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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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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意思,懒洋洋的说:“不喜欢。

    ” “地上凉。

    ”他边说边帮她穿上了袜子。

     顾盼和他靠的很近,男人抬头的瞬间,两人的鼻尖都快撞到一起,她伸出双手抵在钟砚的胸口前,恰好抵着他受伤的位置。

     他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痛不痒,好似与他无关。

     顾盼被他抱着坐在腿上,她懒懒的说:“你是真的不怕疼啊。

    ” 她都刻意在伤口上按了一下,这男人依然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蹙。

     钟砚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凑在她耳边说着话,“疼,但是没你疼。

    ” 顾盼不太想搭理他。

     钟砚似乎是来抱着她睡觉的,在顾盼三番五次都没能成功将他赶走后,冷笑着说:“你信不信我再捅你一刀?!” 钟砚紧揽着她的腰,“随你。

    ” 他搂着她睡了一个下午,钟砚很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不过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胸膛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顾盼睡的也很沉,连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在宫里并不是很自由,连出这道宫门的机会都没有,连着两日,顾盼都没有再见到钟砚。

     等到了第三天,才从刘墉口中得知他发了高烧,病了。

     或许是和她刺的那一刀有关,又或者这是钟砚苦肉计中的一环。

     顾盼听了之后,反应淡淡,“哦。

    知道了。

    ” 刘墉心里快要急死了,虽然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但皇上待她的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这天,白日里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在夜里陡然又升了起来。

     刘墉和太医都急的团团转,生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顾盼被刘墉缠的没有办法,去看了一次钟砚。

     她到的时候,钟砚好像喝了药刚刚睡下,他的脸色白的不太正常,看着便很虚弱。

     顾盼在屋里没待多久就想走了,她实在没有什么话可以和钟砚说的了。

     床上躺着的男人忽然醒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磁性而又沙哑,他道:“水,我想喝水。

    ” 顾盼装作没听见。

     钟砚这会儿看起来的确虚弱又有点可怜,他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我想喝水。

    ” 茶壶里的水尚有余温。

     顾盼倒了杯温水递给他,钟砚也没有蹬鼻子上脸要她喂他喝,接过茶杯抿了两口水润嗓子。

     紧跟着,他还咳嗽了好几声,如此一来,气色看起来更加不好。

     “我走了。

    ” “走”这个字好像刺激到了他。

     钟砚突然捏着她的腕骨不肯放她离开,也许是生了病,他说话做事比平时更为恣意。

     一阵天旋地转,顾盼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在了床榻上。

     钟砚胸前的伤因为这个动作又撕裂开来,血迹侵染纱布,他却浑然不觉得疼。

     他的手掌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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