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人,敏感的皮肤痒痒的,但他无处可躲。
“小曲?曲安!醒醒!”
曲安睡得像死猪,反而是对面床的室友翻了个身。
沈文羽用力掐他手臂,终于让人松了手。
……
第二天,周日。
他瞥了一眼手机里被副会长刷屏的消息,没良心地决定继续离家出走。
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许等到周一去上班,小宁子会自己消气了也说不准。
他盯着昨晚对他动手动脚的狗男人,试探地问:“小曲,你晚上睡觉好像不太老实啊。
”
“嗯?是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相怎么样,是不是打呼噜说梦话?难道会磨牙?”曲安表现得很无辜,“沈会长被我弄醒了吗?真不好意思。
”
“你半夜跑我床上了,天亮之前又悄悄回去。
你自己没感觉吗?”
“啊,我梦游了?”他的表情有些迷茫。
沈文羽看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有所思道:“你送植物的时候要不顺便检查下身体,老爬别人被窝算什么事啊。
你室友不会知道你这个毛病但一直不告诉你吧。
是不是男同的小把戏?等着你晚上主动送上门……噫。
”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曲安被他的假设噎住了,只能糊弄过去:“肯定不会,大概是最近压力大了,我会去检查的。
”
看到他离开房间时抽搐的嘴角,沈文羽乐翻了,成功让一个笑面瘫破功,他放肆地在房间里哈哈大笑。
“……”曲安忘了拿东西去而复返,就被他响亮的笑声吵到。
他神色复杂地问,“沈会长,你在笑什么?”
“我只是想起好笑的事,别在意。
”就算当场被抓包,他也毫无悔改,特别理直气壮。
曲安眯起眼,没说什么,但沈文羽感到这小子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当晚,曲安的室友没有串门,他的存在让沈文羽有了无比的安心感。
他在,屁股没事。
他不在,屁股出事。
有了这层保障,沈文羽又嚣张起来,指使曲安晚上给他跑腿,走一站路找店买关东煮。
曲安并不反感这样的要求,细心地捂着杯子回来,温柔的神情让他的直男室友看得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室友惊呆了,同吃同住三年,他从没见过曲安对谁这么上心,莫非这小子一声不吭找了个男老婆?!
沈文羽的词典里可能没有“不好意思”这个词,不过曲安这么对他言听计从让他觉得有些诡异,忍痛割爱分出了两根贡丸给他。
本意是递过去,谁料曲安就着他的手就啃上了,搞得像是他主动投喂人。
室友已经捂着脸没眼看了,空气中好像有恋爱的酸臭味,孤独的他只能嚼着狗粮。
“呃,我在想,要不我去和老班一起通宵吧。
”
这个被狗男男占领的房间,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别啊!别走!”沈文羽激动地呐喊道,“别熬夜,大家一起早睡早起!”
室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曲安。
曲安这小子向来叫人看不懂,不过他那位姓沈的朋友很明显不希望他跑路,也许是怕被曲安肛了吧。
妈耶,那他到底该不该留在这当电灯泡?
沈文羽见他游移不定,抓着曲安的手臂说:“小曲,你快劝劝他,怎么能熬夜呢,会英年早秃的。
”
曲安被逗笑了,喊他室友:“老黄,我也觉得还是别熬夜了,明天早上网课肯定点名。
”
截。
他彻底清醒,不可置信地想要挣脱,然而曲安一点没放松,坚定地将肉棒送入已经湿软的小穴。
“呜……曲安?你做什么…快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