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家备嫁,谁曾想,却撞到了乔书吟的生日。
因为两家联姻,她邀请了时家所有人,时汐蓝也不得不出席。
宴会是时谨丞亲自主办的,在邮轮上举行,场面空前盛大,沪圈所有名流都出席了。
他们聚集在一起,都在不停议论着。
“时总准备这么大的排场给未婚妻庆生,还真是宠妻啊!乔小姐运气真好,能嫁给这么帅气多金的老公!”
“何止啊,我听说时二少也出了不少力气,现场的这些鲜花、红酒、点心,都是他亲自督办的,可上心了!等乔小姐嫁进时家,婆婆公公、小叔子、老公都宠着她一个人,还真是幸福啊!”
“唯一的问题,就是有个不省心的小姑子!你们说时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就收养了时汐蓝做养女呢?算命的说她会旺时家,可依我看啊,她就是个丧门星,一个人快要把时家的脸都丢光了!”
“是啊,像她这种不知好歹、毫无感恩之心的贱骨头,居然还敢觊觎时总,我听说圈子里传出不少他和时谨丞在一起的绯闻,这谁会信啊?瞧她那满身穷酸气的庸俗样,时谨丞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时家人也是真体面,这都不处置她,换成我,高低得扒了她的皮让她看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然后扫地出门!”
一群人一边肆无忌惮地谩骂着,一边轻蔑地打量着时汐蓝。
这些年,她听过太多这种侮辱的话,再加上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低着头离开了主厅,没有看到时谨丞阴沉着脸,把那群人训斥了一通。
也没有看到乔书吟那渐渐僵住的笑脸。
秋日的海风迎面拂来,吹得人身上泛起寒意。
时汐蓝靠着栏杆站着,眺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她正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人人都说你只是个养女,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你不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吗?你身上没有时家的血脉,不过是个不知哪儿蹦出来的野种,只能仰人鼻息卑贱的活着,你怎么敢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
时汐蓝闻声回头,就看到了乔书吟。
她满脸嫉恨不甘地看着自己,用词歹毒,和之前见面温柔得体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