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看着,但是一旦引起传播链,严重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
梁淞从两人的僵硬里捕捉到了异样,她的牙关不由得咬紧了。
也许是气氛太尴尬了,谢澜努力寻找话题:“巧了啊,正打算带猫去绝育呢,这下去不了了。
”
提到猫,男人显然有些兴趣:“什么猫?公猫母猫啊?”
谢澜指指脚边的涅涅:“就这个,小公猫。
”
梁淞不想听了,默默回了屋。
“公猫你绝什么育……”男人露出一种“你不懂了吧”的神情,笃定地“教育”道,“公猫不需要绝育的,我们家猫带出去配了一窝,送了我一只小猫,你要不……”
“不了不了……”意识到梁淞的不对劲,谢澜匆匆结束了对话。
她知道,梁淞晓得她有前男友,但这样突然地撞见,恐怕心里不会好受。
谢澜走进卧室,梁淞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心里难受,想听谢澜道歉,转念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无理——谢澜没有做错什么。
谢澜就像读懂了她的心声似的,蹲下来,看着梁淞的眼睛,说:“对不起。
”
梁淞轻轻捶了谢澜一下,又抱紧了她。
谢澜什么都不说,只是把梁淞抱得更紧。
“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梁淞轻轻地说。
“我知道……”谢澜抚着她的后脑,“你不愿意见到他。
不过你要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读博士的时候压力有些大,想找个人一起。
”
“那你以后会……”梁淞想问她会不会重新喜欢男人、和男人结婚,可她不敢。
谢澜看了梁淞两秒钟,捧起梁淞的脸,吻去她的泪滴,没有说话。
如果说这次见面前,谢澜对邱凤凯至少还有一点对故人的温柔,这次以后,则是荡然无存。
原因很简单,在他“教导”谢澜公猫不用绝育的那刻,谢澜忽然感觉到一种陌生感:他无比明确地表现出自己的第一性,并且将其扩展到所有的雄性物种身上,还发自内心地认为谢澜这个第二性的存在需要他的不吝赐教。
他好像突然脱去了人的外皮,露出了里面狰狞的面貌。
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谢澜突然意识到: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是披着人皮的异形。
性缘关系在性别问题上会暴露出无可弥缝的分歧,谢澜脑海中冒出这句话,她想,要把这句话写进以后的论文里。
怀里的梁淞不知道在弄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澜低头一看,她拉开了一个包,这是从杭州带来的。
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小惊喜?
谢澜带着一种温和的神情,顺从而无言地脱去自己的上衣,赤裸地站在梁淞面前。
梁淞掐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