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女人的眼中,就变成了万丈悬崖,寸步难行。
红肿阴蒂剐蹭在粗糙无比的绳子。
无论女人如何哀求,男人都不松口。
“啊啊啊啊,爸爸,好,好刺激,呜呜呜。
”
小雅浑身没有一件衣服,裸着身子走绳,胸前两坨白色面团因为走路的动作,微微颤抖。
“爸爸,走不动了,呜呜呜,爸爸过来扶一下贱狗好不好呀?”
小雅踮起脚尖,尽力把鲍鱼往离开绳子的上方去走,但是高度不够,鲍鱼依然深深勒在女人鲍鱼中,分成两半。
“爸爸,看看贱狗好不好。
”
贺旨两耳不闻窗外事,表面看依旧在专心认真地办公,但实际上时不时往女人那边看。
看到女人痛苦又兴奋,自己玩自己的模样,根本不像是折磨,反而还玩的很开心,眼睛会因为擦过绳子上的节而发亮,因为隆起的节进入女人的骚穴,摩擦着女人的敏感点,这时候的女人早已经把什么粗糙什么摩擦的疼痛放到了脑后,甚至主动坐在一个大节上,前后摇摆着细腰,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爸爸,好爽啊,贱狗走的好爽。
”
小雅脑子里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只有下体流着淫液的鲍鱼穴,原本干燥的身子,此时因为女人流出的无数淫液,浸泡得湿了。
女人走过的部分,颜色都比前面没有走过的部分深。
即使女人的骚逼肿着,这种爽感也无法被阻挡。
要不是贺旨限定了时间,女人能在绳子上坐半天,一直磨到淫水四溅。
“爸爸,呜呜呜,骚逼肿了,呜呜呜。
”
女人掐着点走过绳子,此时从绳子上下来的女人,才对摩擦产生的疼痛若隐若觉。
鲍鱼穴的肌肤很稚嫩,几乎用手用力一掐就能吃痛得留下红色痕迹。
更何况粗糙无比的绳子,只是女人太过淫荡,巴不得更加往下坐,把绳子深深放进骚逼里,浸润在温暖的淫水之中。
“贱狗!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