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一样,差点沉沦下去。
忽然想到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数的障碍,心乱如麻,冷硬的说:“宋令韦,你到底什么意思?就为了调戏我来的?”他叹口气,将手中擎着的雨伞往地下一抛,说:“冒着三千里的风和雨,星夜兼程,只是想看看你,就为了看你一眼。
”
我忽然说不出话来。
他指着墙角处说:“林艾,你刚才站在那里,仰起头看天的时候,我以为又回到了十年前,我宁愿我们还停留在那个时候。
”我黯然:“当然是不可能了,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我们早已擦肩而过。
”“那么十年前的事,我们也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不是?”我讨厌他的强词夺理,气愤的说:“十年前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接上去说:“那你为什么又回到这里?”我垂眼,“不为什么,我真的只是路过。
”要说发生过什么,根本不是十年前,而是阴魂不散的十年后,冤孽!
我烦躁的说:“宋令韦,你别这样行不行!你说你想看看我,现在人也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别再这样吊着我不放,林艾已经够可怜了!”我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我又不是从石头里冒出来的,我也是人!头发尖上垂下来的雨水滴进脖子里,从后领滑进后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用袖子随便擦了擦额头,抬脚要走。
他拣起地上的伞不容抗拒的塞到我手里,看着我一直没说话。
我无奈的接过来,甩开他的手,快步跑到路边上。
正好有辆出租车驶过来,我闷着头坐上去,连声催司机快走,快走。
还没到家,已经冷的不行,牙关打颤,对着镜子照了照,嘴唇都发紫了。
赶紧冲了个热水澡,搓的皮肤发红才肯罢休。
头有些晕乎乎的,鼻子里塞气,恐怕是着凉了。
不想吃药,于是切了两片生姜熬汤,加了些作料,出身汗或许就好了。
从换下来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机,一大堆的未接电话。
有店里打来的,我拨回去:“店长吗?我是木夕。
”
“木夕,你跑哪儿去了?有什么事好歹先打个电话请假。
不然公司是当辞职处理的。
”语气十分不快。
我如今才不用诚惶诚恐,叩头谢罪。
平静的说:“店长,我回老家了。
一个小小的专卖店都出了那么多的事,我不想做了。
”她先是沉默,随即说:“你考虑清楚了?”我毫不犹豫的说:“恩,不想再做了。
”衣服丢了的时候,所有人都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一人有一套的说法,正所谓日久见人心,那种地方,继续做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最重要的一点,我不想在上下班路上再碰见宋令韦。
惹不起他,总躲的起。
想想都有些凄惨,这算不算爱情事业两失意?呸,发神经了,胡思乱想些什么!喝了两大碗姜汤,出了一身的汗,鼻子总算通了气,可是脑袋还是有些晕沉沉的。
掀开被子,将空调开大,倒头睡了两天,病才有了气色。
林彬端着饭菜,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你病什么时候好?倒让我来伺候你!”
我闻着油腻腻的味道就恶心,坐起来说:“你能不能换清淡一点的?要求不高,清炒菜心就好。
”他没好气的说:“有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将饭菜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我叫起来:“怎么有你这种人,我不是身体不舒服嘛!”他气冲冲的说:“你到底哪里不舒服?用的着咳嗽两声就躺两天?装什么娇弱!”我大声骂:“嚷什么嚷!我愿意躺碍着你了!”他见我上了火气,识相的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