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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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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莫礼非将耳朵贴到门上:“闻津喻,你在干什么?” 黎岁杪抖得可怜。

     听到莫礼非的声音,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颤了颤,所有反应溶进闻津喻潮湿的目光。

    他越看她,她心里反倒越像有一股气似的,制止他的巴掌拍到他的右脸。

    闻津喻不但没躲,反而继续迎上去,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移动:“岁岁。

    ” 他表现得像被强迫的那一方。

     性器顶着她,跃跃欲试地要进去,他眼眸却湿润成一片沼泽地。

    黎岁杪因他的转变而吃惊,双手撑在他肩前移动,严肃地警告:“他在外面,放手。

    闻津喻……嗯……别一直磨,啊……嗯……嗯……嗯——” 因为怕被门外的莫礼非听到,她的声音压得很细。

     闻津喻坐着将她抱起来,先沉腰狠狠磨了几下过瘾。

    他将黎岁杪的裙子放下去,整理好她的领口和裙摆,用她的长发挡住她颈上被吸出的红痕。

    门打开,莫礼非狐疑地看着门后的两人。

    闻津喻没留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手将他推出去。

     楼梯上传来一声闷响。

     黎岁杪揉揉脑袋,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睡裙进浴室。

    方静瑗弹了一条消息给她,黎岁杪正在向浴缸中放水。

    水汽落在手机屏幕表面,她坐着滑开,在看到那几个字后慢慢皱眉。

    方静瑗的消息很简短,没有加任何感叹词:李舒弈回国了。

     黎岁杪关掉水。

     她在美国时朋友不多,李舒弈是她唯一一个异性朋友。

    黎岁杪对男人的好感很模糊,李舒弈在一些很特殊的方面对得上她的胃口。

    他会留给她充足的自我思考的时间,不会逼她进行选择,不像闻津喻那样步步紧逼,生怕晚一秒她就会从他的陷阱中逃出去。

     不过她为什么要把李舒弈和闻津喻作对比? 黎岁杪轻轻骂了一句,只见方静瑗发来一条语音,笑声贼兮兮的:“岁岁,和我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想到闻津喻了?” 黎岁杪发去三个句号,方静瑗笑个不停。

     莫礼非被闻津喻揽着肩向外走,正要质问闻津喻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邵峥鸣的电话打了过来。

    莫礼非接起,他的声音似冷风穿过:“你和津喻来一趟,操,车给撞了。

    在津喻家附近呢,我发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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