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活动筋骨,“快把这道门打开吧,我快闷死啦!”
谢里尔走上前去准备开门,巴尼伸出粗壮的手臂,拦住了他,并且从后腰间抽出一个手铐,从栏杆的缝隙扔进去,用雄厚低沈的声音说:“戴上。
”
拜切尼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说:“大人,您这是何必呢?这样我跟在监狱里待着还有什麽分别,这东西上面沾染的可怕气息简直让我喘不过气来。
”
“戴上。
”巴尼重复。
“大人……”拜切尼再次哀求。
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打断了。
“戴上。
”巴尼斩钉截铁地说。
拜切尼看看谢里尔,谢里尔看着别的地方,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
于是拜切尼只好不情不愿地捡起镣铐,戴在手上。
直到确认手铐已经戴好,巴尼才让谢里尔打开门,
“我感觉到自由的气息离我又近了一些。
”拜切尼笑嘻嘻地说,从监牢那个小小的门里走出来。
巴尼怀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谢里尔,他又打开拜切尼右手上的镣铐,将谢里尔的左手拉过来,“咔嚓”一声铐上。
“你在做什麽啊!”谢里尔简直被这个一言不发地大汉搞懵了,他不情愿地拉扯着镣铐上的锁:“喂,快点打开。
”
“为了安全起见。
”巴尼说。
“开什麽玩笑,把我跟一个诈骗犯加采花大盗锁在一起,这叫安全?”谢里尔有些火大。
“曾经有一个狱卒,被这种铁链勒死过。
”巴尼平静地说。
谢里尔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冰冷的镣铐戴在胳膊上,像死神枯槁冰冷的手指。
“趁狱卒不注意,犯人从背后猛地套住他的脖子,收紧,不到五分锺那个倒霉鬼就不动了,收拾尸体时,我们发现那家伙的颈椎都已经被绞断了。
”
“呃……”谢里尔变了脸色。
拜切尼吹了个口哨:“我也好像听说过这件事。
”
“您想尝一下那种感觉吗?”巴尼问。
谢里尔连忙打断他:“好了好了,你可以不用继续说了,我都知道了。
”
“是这条锁链吗?”拜切尼举起左手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