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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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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俨/文 提问:当一个人年满十八岁时,她或者他的母亲就或可启动法律程序,收回孩子的冠姓权——这到底是什么说法? 单明明觉得,以她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之贫瘠,她实在是没法用自己的逻辑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拼凑出来。

     但是这条信息实在是太过“神奇”。

    以至于新奇的概念才不过刚刚在单明明这里出现,就将她的注意力牢牢地吸引住了。

     并且,它也狂野地激发起了单明明的好奇心。

     即便单明明已经帮着弟弟,把东西端去给爸爸和王叔叔那里了,她也一直都没法让自己不去想它。

     她隐隐地感受到,她不能向弟弟提出这个问题。

     因为,这似乎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人人都知道的,已经普及了的法律常识。

     是的。

     划重点:常识。

     “叩叩。

    ” 走在了前面的单烨明敲起了门。

     “是我,烨明。

    ” 姐弟俩进去送了小蛋糕和搭配它的奶油,很快就出来了。

     但是在里头的时候话不说,头也不抬,似乎对那两位长辈间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的单烨明……他居然是在关上了房门后,动作流畅地直接蹲了下来,听墙角! 正打算去网上搜一搜“夺回冠姓权”这个词组的单明明见状……只是稍犹豫了那么几秒的时间,就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还让耳朵贴起了门。

     姐弟俩就这么四目相对着,偷听起了他们的爸爸和那位王叔叔之间的对话。

     “那个女人太狠心了。

    十八年啊!整整十八年!” “洋洋念小学的时候,是我天天接送他上学的。

    这么多年来,我还要每天早上六点半爬起来给她和洋洋做早饭。

    有几天我起来得晚了,她还要说我。

    当着小孩的面说我!” “洋洋的初□□课是我辅导的。

    洋洋的妈妈每次要去上网买戒尺,都是我给拦下来的!回回我都跟她说,亲生的,别冲动。

    ” “洋洋像他妈妈,读书读不好,我就跟着他做了一遍高中三年的作业。

    洋洋哪题不懂,我就给他讲哪题。

    ” ——这是哭诉者王叔叔的话。

     那可真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他在这十八年的时间里,究竟是如何含辛茹苦地把这个孩子拉扯大的。

     如此话语就连单明明一个女人听起来,都觉得不容易。

     然而房间里居然响起了一个睿智的声音。

     那来自于单爸爸。

     “夺回冠姓权这件事,光小孩的妈妈主张是达不成的。

    你对洋洋那么好,他应该不会同意的。

    法官会征求洋洋的意见的。

    ” 单明明:“!” 是、是谁? 是谁在她爸爸的房间里,而且声音还和她爸爸那么像? 单明明几乎是下意识地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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